如今再次見到老虎,他手中的繡春刀已經出鞘,臉上帶著一絲邪異的笑容。
“等著瞧吧,今日我殺了這只大蟲,今晚我們就能分到老虎的血肉,少爺,剝了這張老虎的皮,我們還能給你做一套衣服呢!”
就在馮于修想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卻發現那群正在捕獵的豹子,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就不見了。
在深山老林里,最可怕的就是土匪了。
“這棵樹是我種的,這條路是我修的,要走這條路,就得交錢!”
伴隨著一聲極為耳熟的招呼,一隊面目猙獰的大漢,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名刀疤臉,他的一只眼睛上有一道刀痕,讓他看起來更加猙獰。
“看來,你們很有錢嘛!這位貴族少爺是從哪兒弄來的,快給我留下!”
另外一名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頭,這人并不是完全的禿頂,而是一片光禿禿的,頭頂上一片稀疏的毛發,看起來就像是一片灌木叢。
如果把這東西給染綠了,那就有意思了。
半截禿子說:
“老大說的不錯,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哥哥的吩咐,乖乖的交出盤纏,我們就饒了你!”
朱由檢微微一怔,心想這名刀疤男子和朱由檢心目中的土匪形象很像,但他的語氣卻很像是在看二重唱。
封于修立刻大笑道:“哎呀,你這土匪頭子,難道不知道自己在搶什么嗎?他不是已經——”
馮于修有意頓住,轉頭對沈煉和朱由檢使了個眼色,自言自語:“這可是北邊風流倜儻的少年,歌陳陳氏的長子!”
刀疤臉愣了一下,然后惡狠狠的說道:“陳先生,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你?”
“好!”馮玉修道說道:“好!沒有就算了!既然如此,我便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盡快離開這里,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禿頂男人看著面前這群人手里都有武器,一看就知道不好對付,但想到自己這邊人多,也就不怕了。
“笑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流血了!”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很快就炸開了鍋,周圍的混混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朱檀方這才發現,他們手中的武器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武器。除了刀疤臉和禿頂男人手里的兩把鈍劍之外,其他人都是帶著不同的兵器,有的帶著棍棒,有的帶著斧頭,有的手無寸鐵。
更讓人驚訝的是,竟然還有人舉著鐵鍬,向著他們沖了過來。
馮于修讓眾人退下,這一路行來,他一直都在等著戰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想要緩解一下,就必須要活動一下身體。
于是,馮余修獨自一人迎了上去。
以封于修的身手,對付這些小嘍啰還是很輕松的,特別是當這些小嘍啰帶著稀奇古怪的兵器沖上來的時候,封于修一邊出劍抵擋,一邊心中暗笑。
幾個連烏合之眾都算不上的人,也想和他交手,簡直就是個笑話!更何況,他們大部分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即便是面對十多個人,封于修也不過是用劍鞘將他們全部放倒而已。
……
刀疤臉比馮于修要聰明的多,他很清楚自己的首領是誰,朱檀才是這群人的老大,于是不再理會封于修,提著大砍刀就向著朱檀沖了過去。
首先朱檀躲開了刀疤男的攻擊,然后砍在了空氣里。
刀疤大漢一記橫踢,朱檀上躍,刀疤大漢一記直斬,朱檀自是往后一退,輕松躲開。
這也是刀疤男在戰斗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原因。
他休息了一會兒,就聽到了周圍人的嘲諷,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刀疤男恨恨地道:“我可以死,但絕對不能侮辱我!我要殺了你!”
說完,刀疤臉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刀,對著朱檀就是一刀。
朱檀并沒有用兩根手指,而是用手指夾住了一柄真氣凝聚而成的寶劍,那寶劍落在他的面前,立刻就被劍氣給斬成了碎片。
朱檀以閃電般的速度,兩根手指直接點穴,直接把刀疤臉打的倒在了地上。
到了這個時候,刀疤男一行人已經被徹底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