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視線掃向他,眼神里帶著一瞬間真情實意的困惑,嘴上卻根本不服輸,“我干什么了?
再說我干什么關你什么事兒,你算哪根蔥,你鄙視我?
我吃你家飯了?”
板寸青年也是頭一回見到說話這么能噎人的女人。
他皺著眉,一雙有些攻擊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夏黎,確認眼前的女人是真的不知道大伙到底為什么態度對她變差,這才開口認真回答夏黎的問題。
“你還記得咱們立下軍令狀的賭約嗎?”
夏黎點頭,一言難盡的視線看向寸頭青年,“記得啊。
怎么著,你們這反射弧那么長,昨天立的軍令狀,今天才想起來給我臉色看?
昨天你們都干啥去了?是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又夢到我罵了你們一頓,越想越生氣嗎?”
真當她沒脾氣了?背地里說她閑話,討厭她也罷了,跑到她面前來說,還指望她有什么好臉色?
寸頭青年再一次被夏黎噎得夠嗆,不過這次他也不跟夏黎多廢話,有事兒直接說事兒。
“你不用跟我在這陰陽怪氣,一共就90天的研究時間,結果你上來就曠工一天。
是知道自己會輸,根本不想跟我們正面比拼,還是覺得雷空會給你收尾,你在前面當個擺設,完全不用在意這些?
你這樣有一點科研人員的樣子嗎?
別到時候輸了給雷空丟人!”
夏黎:……她倒是忘了,任軍長已經封鎖了她昨天出現在礦務局的消息,科研院這邊根本不知道他昨天干啥去了,只知道她請了假。
怪不得他們對她的態度這么差。
夏黎聽完他這話,算是明白這群人為什么突然對她敵意驟增了。
好家伙,一群卷王,因為跟他們比拼的人沒和他們一起卷,是因為不重視比賽,又或者是想要走后門,總之在他們努力的時候,他沒把這比賽當回事兒,所以覺得自己受了侮辱,所以才一個個的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天地良心啊!
昨天她也不是回家睡覺了,是真的有事要辦。
而且誰規定和卷王待在一起,就必須跟著一起卷,這些人到底從哪兒看出來她看不起他們了!?
夏黎電腦板寸青年氣成河豚,院子里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些不贊同的模樣,頓時覺得讓他們這樣誤會也挺好。
她咧了咧嘴角,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嘲,“誰跟你說我要作弊的?我夏黎行的端坐的正,家住在我身上的榮耀從來沒有作弊過。
你們不應該盯著我每天來沒來干活,仔細盯著自己就行。
我不來是因為我心里有數,哪怕我比你們少搞研究幾天,也一樣有實權的把握可以贏過你們。
我三個月制造出來一樣武器輕而易舉。
覺得時間緊迫,還覺得我不應該浪費時間的你們,難道不是才應該對自己自我反思一下嗎?
盯著我做什么?干好自己的活吧!”
生氣吧?生氣就都給她好好干!
造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到時候大家都能省點勁兒。
板寸青年被夏黎這話氣得臉色由紅轉紫,難看的臉色有種下一秒就會爆血管的即視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