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更好了,他們都不知道我得的是不是全都是特等獎,只知道花花綠綠一大堆獎牌,我真的很厲害。
算了,嘉獎的也不收起來了,一會兒一起別上。”
沒去任軍長那兒去借個八一獎章,是她對自家的和別人家的獎章區分選項上,唯一殘存的倔強。
陸定遠:……
陸定遠隨手把自已那一盒獎章也遞給夏黎,并聽從夏黎的意見,一起幫她往身上戴獎章。
夫妻倆就這么愣生生的把兩個人的獎章,挑挑揀揀的全都帶在了夏黎身上。
這也直接導致了夏黎感覺胸口上像是墜著一塊大石,沉得不得了。
“這年頭做工真實誠啊,真沉!
我都不敢想,等接受完采訪,把這些獎章從我胸前拿下去以后,我衣服胸前都有多少個窟窿眼,抻好久才能抻下去。
也不知道最后還能不能恢復原樣。”
面無表情的陸定遠:……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要同時掛了100多塊獎牌在身上?
不沉才有鬼了。
陸定遠擰眉看著夏黎,總覺得媳婦兒這裝扮著實有點不倫不類,但看她興致那么高,又不好說些什么。
“呢子面料還好,應該可以恢復。
但你不熱嗎?”
現在確實算得上是秋天,但西南這邊的秋天大概也有20度左右,真不是穿呢子面料,戴呢子帽子的時候。
夏黎理直氣壯的道:“這件看著好看啊!
那套純棉的穿在身上軟趴趴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要穿那件還不如穿件中山裝呢,起碼看起來筆挺一點。
這件毛呢的熱歸熱,但料子筆挺,一看氣勢就在那兒,照相可比那件純棉的料子好看多了。
就那些國家的尿性,要是看我穿的不好,說不定都能搞出來個對比圖的缺德操作。
總不能要是把我和其他國家的軍官同樣放在同一個版面上,到時候我穿的邋遢的,人家穿的整整齊齊,然后全世界都說我品位有問題吧?
我可丟不起那人!
一個采訪幾十分鐘的事兒,熱不到哪里去。”
陸定遠:……你確定你把勛章別成這樣,人家就不會覺得你品味有問題?
行吧,她開心就好。
夏黎整裝完畢,就在黃有為詭異的目光下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等著人來。
陸定遠默默的走到客廳拐角處,把已經有兩三個月沒開的電風扇打開,讓它“晃著腦袋”吹風。
后脖頸發涼的黃有為:……
哪怕來之前已經從夏紅旗這個夏黎的親哥那里,打聽了許多夏黎這個親妹妹的奇葩所作所為。
以及他那被“色”迷昏了頭腦的妹夫,對他親妹妹有多縱容無底線,此時看到這夫妻倆的操作,黃永維心里也只冒出來一句話:“盲人策蹇尋海市,啞子高歌問蓬萊。
相逢莫笑瘋癲甚,同是紅塵另類材。”
倆人奇葩到一塊去了,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