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剛才夏黎,肯定屁顛屁顛的就跟他一起去了。
畢竟是在部隊里面,就她這身份,誰還能把她怎么著不成?
沒一會兒功夫得到消息的陸定遠或者是任軍長,就會讓人把她給放出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
要是守備軍里有內奸,誰能保證其他守備是不是好人?
如果他們沆瀣一氣,前面再是另外一個坑怎么辦?
這么多人在這呢,只要不離開自己人的視線她就不能動用異能,誰知道被他們抓走了,會發生什么事?
夏黎并沒有第一時間奮起反抗,而是一雙十分冷靜的眸子看著薛錦城,語氣不退不讓。
“讓我跟你走可以,但我需要讓人先通知陸定遠或者任軍長,讓他們對家屬院這邊進行封控。”
至于她被人帶走的消息,家屬院這邊有特務的事都傳出去,她去哪兒了,他們兩個自然也就知道了。
薛錦程聽到夏黎這話,臉色立刻就有些難看。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已經對科研這邊的家屬院進行管控,追查你說的疑似特務的人嗎?
任軍長今天去視察軍演場地,整個軍區誰不知道?
你這么著急找陸副師長,是因為他是你們的同伙,你想讓他撈你們出去嗎!?”
他聲音怒極,一雙厲目死死地盯著夏黎,像是在逼迫犯人招供一樣。
夏黎即便知道對方肯定是懷疑上他們了,但她清楚的記得,開槍的過程中,只有射出金屬片的地方發出一聲悶哼,之后即便他們開槍,也沒有任何動靜。
除非那名死去的科研人員就是襲擊他們的人,否則人肯定不是他們殺的。
這事十分蹊蹺,外加現如今這守備死活說不聽,無論如何都不通知陸定遠和任軍長的態度,夏黎就更加覺得他有問題了。
見對方這種惡意攀污的態度,夏黎心里那股火噌噌一下就上來了。
她用鋒銳的視線回視薛錦城,視線不避不讓,渾身氣場大開。
“我只是讓你通知人,讓人封鎖家屬院,尋找壞分子。
并沒有說不跟你走,也沒有說讓陸定遠直接撈我出來,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你現在是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是我們殺的人,所以才把我們當犯人一樣對待?
不說別的,老子是正師級干部,級別在你之上,這就是你對待上級的態度!?
以國家對我目前的待遇,以及在華夏最困難的時期,我多次拒絕外國勢力拉攏的所作所為,我在家屬大院里襲擊其他科研人員的目的又是什么!?
立刻叫人通知陸定遠,封控整個家屬院,并告知你們要對我進行羈押!”
薛錦城見夏黎態度這么惡劣,臉色十分難看,“就憑你與家屬院的一眾科研人員們關系不好,這一點整個部隊眾人皆知,你有殺人的動機。
無論你是什么級別,遇到如今這種狀況,我都有權利羈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