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是從末世來的,警惕心本來就比正常人強上許多,甚至相比于其他人而言,可能警惕性強的有點極端。
她之所以剛剛來到這世界后面對弱小一直被騙,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她有絕對的自信。
除非對方動用“眾生平等”的原子彈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哪怕自己被坑了,也能有絕對的實力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幫扶弱小”源自于他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能自保的情況下對需要幫助的人施以援手,她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盡可按照自己的心情來造作。
但夏大寶不一樣,他這小命在她這兒看來十分脆弱,還是好好保護好自己才行。
夏大寶聽到自家小姑姑這類似于安慰的話,心中的愧疚雖然并沒好多少,但卻點點頭,應道:“好。”
張老三見大伙都說的差不多,這才咧著一口黃牙,搓著手對夏黎諂媚的笑著插嘴。
“陸副師長讓我告訴您,審查工作有些艱巨,涉及人員過多,他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讓你晚上早點睡,調查結果他回來了再跟你說。”
夏黎點點頭,對一幫子剛剛瘋狂逃竄的警衛員道:“行,你們跑了一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有事出去我再叫你們。”
眾人:“是!”
陸定遠果然是第2天早上4點多才回來的。
同時,他也帶來了夏黎想要知道的結果。
夏黎家客廳內。
陸定遠輕手輕腳的回家。
他本準備在客廳里將就一晚,不進屋打擾夏黎睡覺。
可誰知道他剛一走進客廳,臥室的門就響了。
夏黎從屋子內走出來,抬手揉了揉因為離開部隊后長長有些蓬亂的頭發,睡眼惺忪的看向陸定遠。
“幕后主使是誰?”
陸定遠知道他媳婦兒這不好好睡覺,半夜起來也得問明白到底誰是幕后黑手的行為,就證明他媳婦已經把對方給徹底恨上了,肯定要讓對方好看。
他也沒瞞著,只大步走過去,攙著夏黎進屋,讓她在床上坐下,壓低聲音,小聲和她道:“動手的人是得國人和發國人,但實際上我們懷疑他們是毛子國在那兩個國家的特務。
武器配備,以及幫助他們越過咱們的崗哨,悄悄潛入軍區以及科研家屬大院,這其中都有越國的手筆。
至于他們是全然受到背后主使毛子國的慫恿,還是因為自己的個人恩怨,暫時沒辦法確定。”
至于是什么個人恩怨?
是因為夏黎在人家越國創立教派,拉起一個師,還帶著那一個師的蝦兵蟹將摧毀美國一個精裝軍。
等夏黎接到上級命令離開教派,“白衣神女教”不聽調也不聽宣,到現在都盤踞在崇縣附近,守著他們自己由化工廠改為的軍工廠,擁有獨立自主權,政府連打了好幾次都沒辦法收復。
還是因為之前越國挑釁西群島,被夏黎帶著她的饕餮號,和屏蔽信號的工具以及紅外線槍和高壓水槍,直接將人八十幾艘船打沉的打沉,沒收的沒收,海軍全部羈押。
之后又慫恿政府將好些被打壞了的破船和人打包強買強賣給越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反正世界上所有人大概都已經知道夏黎是雷空的親弟子,雷空無數次為親弟子站臺,誰欺負夏黎雷空就報復誰。
在外人看來,這師徒兩人完全捆綁在一塊。
報復其中一個,就跟報復另外一個沒有什么區別。
夏黎聽到陸定遠給出的答案,眉頭蹙得有些緊。
她食指在床頭柜上有節奏的輕敲,聲音有些不解的道:“我最近好像沒得罪過毛子國,他們為什么要襲擊我?
我還以為那些人是米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