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捷克刺殺向夏黎的那一瞬間,夏黎站在原地分毫未動,只是淡漠的看著沖過來的捷克,沒有一絲一毫他們想象中的驚慌狼狽逃竄。
而夏黎身后其中三名解放軍第一時間沖上前,剩下幾人轉瞬間散開,列陣在夏黎身旁護衛,把她保護的密不透風。
沖上前的三人精準的避開捷克指尖的毒針,只三兩下功夫,就將捷克壓倒在地,臉狠狠的貼在地上。
無論捷克怎么掙扎,都沒辦法掙脫壓在他身上的人分毫。
他臉貼在地上神情滿是不甘,力氣從最開始的猛力掙扎身上三人幾乎有些壓制不住,到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沒辦法撼動身上的人半分,最后到無力掙扎,全程只有四十五秒時間左右。
他被死死壓在地上的臉上,瞳孔逐漸渙散,最終失去生息。
壓在捷克身上的夏大寶感覺身下的人不動了,眉頭皺緊,起身向前,伸手將手指放在捷克鼻子下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死了!”
夏大寶聲音沉重的說了句,給捷克的死亡蓋棺定論。
在場頓時響起一陣記者們的議論聲。
夏黎抬頭看向另外兩個特務,見二人面上雖有凄然之色,卻沒有多么意外,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早就知道捷克這么做的后果。
就捷克現在這手黑到手肘上方,都快黑到咯吱窩的狀態,就知道他那毒針到底有多毒。
大概是見血封喉的程度,碰上了必死。
再看他剛才突然激生的三個壯碩男人都不好壓制的怪力,那毒藥里還多半有激素或腎上腺素的成分。
那毒針大概這是他們這些人殊死一搏,拼上性命也要完成任務的最后底牌。
夏黎看著那兩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糟糕,把沒審訊完的特務刺激死了。
沒了人證,事后任師長怕是不好接著往下查。
要不你倆也用這方法死一死?
不然之后被調查的任務大概就得全落你倆身上了,審訊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
兩個本就心如死灰的特務:……
本來心里就難受,能別說了嗎?
夏黎也不管他們什么心情,直接一壓手,“把尸體帶下去驗尸吧,看看他指甲里到底是什么毒。
至于那倆……
別碰他倆的手了,去找兩幅東北那種棉手悶子給他們帶上,針扎不出來還照樣能寫字。”
知道東北棉手悶子是什么東西的眾人:……
還能這樣?
別人知道有暗器都是拆暗器,這種直接套上讓暗器出不來的解決辦法,還是第一回聽說。
“是!”
幾個小戰士立刻領命,紛紛去執行任務,沒一會功夫那兩個特務手上就被帶上大棉手套,尸體也被拖了下去。
眾人:……
一眾記者:???手上套的這是啥玩意?棉手套?咋看著那么蠢呢?
眼瞅著軍演的時間馬上就要到,陸定遠他們也跟著任軍長往觀看臺的方向走。
夏黎視線在觀看臺上一掃,就看到了站在科研院陣營里,朝她招手的思秋雨。
這就是她說這臨時搭起來的大臺子并不大的原因。
不是真的因為這臺子的具體面積不大,這臺子搭的真挺大,長十五米寬三米,比兩輛十噸荷重的大卡車并排還要大一些。
但站在臺子上的人實在太多。
幾十個記者加工作人員,幾十個維持紀律的士兵,特務和押送特務的人,好幾十號科研院中堅力量,外交部的人,上面派下來協助軍演并拍攝留檔的領導……
不說其他的,光是她和警衛員、勤務兵,還有夏大寶,加一塊都快二十人了。
再大的臺子都擁擠得厲害,完全顯不出來它的大。
夏黎一路“借過,借過。”的,從臺子的最左邊,愣生生的擠到了臺子的最右面科研院的陣營。
幾個科研院的人見夏黎擠過來,不順眼的對夏黎撇了撇嘴,一副不待見的模樣。
夏黎毫不客氣的回以白眼,渾身散發著“氣不過你打我啊!”的氣息。
科研院這邊的人雖然是真的氣不過,可因為夏黎制造出來的納米涂層他們多多少少也都在用,拿人家的手軟,到底沒再像以往一樣,說些什么難聽的話。
思秋雨見兩方人這樣,差點沒直接笑出聲。
今天過后,怕是這樣爭鋒相對的詼諧場景,以后再也不會有了吧。
夏黎可是制造出來一整個“山海經”系列武器的雷空。
夏黎一點也不把自已當外人的問思秋雨:“思伯伯,叫我過來干啥?”
她還有一系列嘲諷大招,恫嚇大禮包,虛張聲勢等組合拳沒跟那些記者們用呢,把她叫過來一會沒辦法讓他們回去大肆宣揚這場軍演,和往死了嘲諷打壓越國怎么辦?
她可是大半夜連覺都不睡,拉著陸定遠和任軍長,連夜更改的軍演計劃。
可不能拉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