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群眾:……
夏黎的話雖然講道理,但確實也有些蠻不講理。
部隊和科研家屬院這邊許多人都有親戚朋友關系,只要不是在“禁行名單”上,有親戚朋友把人帶起來說想要串門,那一般還真不好攔。
更何況這幾個倒霉的巡邏兵是真的剛換班。
幾人雖然覺得被罵的有點冤,但還是立刻給予響應,連忙跑過來押著王家人往外走。
王老大媳婦拼命掙扎,不死心的看向夏黎,“你自已也有孩子,怎么忍心做出這么趕盡殺絕的事兒!?
你難道就不怕未來哪天你倒臺了,別人也這么對待你的孩子!?”
夏黎視線懶懶散散的落在王老大媳婦兒臉上,嗤笑了一聲,“我倒臺是我沒能力,我倒臺了,我兒子護不住自已,是他自已沒能力。
享受了我倒臺前給的資源,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出生開始就給他最優渥的條件,如果連自保都做不到,那就跟我一起倒了吧,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總不能享受了權力,卻不承擔責任,天下哪有這種好事兒?”
夏黎這話是明顯的對王家人指桑罵槐,但她心里也確實是這么想的。
她和陸定遠現在的身份地位能給孩子的資源,是許多人家里好幾輩都堆砌不到的終點。
如果這樣還能養出一個連自保都做不到的廢物來,那這孩子是真的菜,就算她和陸定遠這輩子都不倒臺,等她和陸定遠全都死了的那天,他也未必能保護好自已。
窩窩囊囊的活到這種程度,不想死的話,以后受苦也是應該的,畢竟他和陸定遠都死了,后續的事他倆也管不了。
而且王家和他家完全是兩回事。
她的錢全都是從外國人和有錢人手里坑來的,或者是靠自已賺的,光交稅他都交十幾億了,從來沒坑過一個窮苦百姓。
而王家人手里榨取的是民脂民膏,本身算是“受老百姓的供養”,享受的也是其他人的血汗錢,那把錢吐出來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難不成都覺得家里的人貪完錢,孩子把錢帶出國外,之后就能心安理得他好好花,過著醉生夢死還“感謝為我付出很多,托舉我的媽媽”的日子?
想啥好事兒呢!!?
王老大媳婦兒被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要罵人的嘴被小戰士用手捂著,臉色和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她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夏黎,恨不得現在噴出火來把夏黎燃燒殆盡。
王家的幾個小孩也狠狠的瞪著夏黎,好像是夏黎讓他們家里落到如今這般下場一樣。
夏黎翻了個白眼,“瑪德,智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按頭讓你們當漢奸的呢。”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進屋了。
在場所有人:……這怎么還有個追著打的呢?人家都被拖走了,你還一直罵。
陸定遠見媳婦走了,對自已的警衛員招了招手。
李列寧立刻小跑著過去,“陸副師長,有什么吩咐?”
陸定遠:“去和家屬院這邊的哨兵說一聲,以后家屬院這邊的進出嚴格排查,非正當理由非科研院人員禁止進出。
一旦有人進來惹出事故,攜帶進出人員承擔連帶責任。”
李列寧一臉嚴肅的敬禮,“是!”
誰能想到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呢?正常情況下,家屬院都是可以帶親戚朋友過來的,這下怕是以后整個家屬院進出審查都會更嚴格,有人想要帶親戚朋友進來都難了。
誰不害怕連帶責任呢?
夏黎回家,中午吃完飯和所有剛生完孩子沒多久的媽媽一樣,快快樂樂的曬了一會兒娃。
只不過,別人家的曬娃都是放在朋友圈里曬,她曬孩子就是真曬。
正午烈陽,小曬一會兒,保證孩子不缺陽氣,也不至于把孩子曬成紅豆大列巴,又紅又黑又硬。
曬完孩子,夏黎照樣把裝孩子上百斤的“大型實木質雕花筐”夾在腋下,轉頭就往屋里走。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見到夏大寶匆匆忙忙的從屋子里走出來。
腳步十分急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