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眾人:原本不搞拉幫結派的人現在也開始組織自己的力量,這是一個新的派系,要不要投身而仔細分析,想好了再說。
趙強和白塘又都是實誠人,尤其是對待夏黎的問題上更加實誠。
倆人和另外一個警衛員想著槍支數量,一合計,干脆廣撒網撈到大魚,也能看看大家的態度。
原四排的人都好說,現在大多數人都在南島,即便南島已經換了師長,有股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味道。
也有零星的幾個人早已選好戰隊,決定好了未來的前程。
可是在排長說要用到他們的那一刻,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猶豫,無一例外的接受了來自“老排長”的好意。
當年六連那些在戰場上的傷殘老兵,命基本上都是夏黎用各種武器硬撈回來的。
如果當時戰場上沒有夏黎那種神奇的打法,加之“雷空”所有好東西都往他們那兒送,這些當時傷殘的人在戰場上必死無疑。
他們有一部分轉業回家,也有一部分轉戰部隊后勤,也有傷好回歸到原有崗位的。
這些人里大多數也都表明了自己想要夏黎的武器。
但有“一起扛過槍,此情終身難忘”的兄弟情,自然也有“人走茶涼,有事兒求到門上心更涼”的現實派。
“趙哥,武器確實好,我也確實想要,但咱們團長的行事作風你也清楚,她做事兒比較沖動,很有可能隨時就和一些不該對上的人對上。
你也知道我們家里是平民出身,沒有什么家庭背景,如果真出了什么問題根本沒人能保得住我。
所以這事兒吧,我覺得我還得想想。”
趙強手里拿著電話,后槽牙都快磨碎了,心里氣得不行。
明知道對方這么說就是婉拒,根本就沒有跟他們上一條船的意思。
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跟他說,那就算了。
這樣大家都能有個體面,不會鬧得太難看,不能成為并肩前行的戰友至少不會成為敵人。
其他人委婉拒絕他的時候,他也都是這么做的。
可這一次他有點兒忍不了,心里懷揣著怒火與冷靜的同時,還是沒忍住質問出聲。
“你要是什么都沒干,別人敢動你,你以為咱們副團長會袖手旁觀!?
她那人有多護短,你心里不清楚!?”
以前大伙兒犯小事兒她往死里罰,犯大事兒,她哪回沒撈?
這人說話簡直不講良心!
電話那頭的人短暫沉默,“趙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
自從你們走了之后,咱們南島這邊也換了師長。
柳師長是因為咱們夏副團是重要的科研人員,一心向著她,自己也從來不搞一些小團體活動。
南島不像以前了……
我現在也沒在海軍陸戰旅,如果你想問的話,可以問問白旅長。
他之前就跟咱們副團長和夏副團一直交好,那邊肯定愿意要武器。”
電話那頭的人不用多說,趙強也已經知道大體是怎么回事。
這人多半已經占了其他人的隊伍,不想改弦易張。
趙強也不再多說什么,只道:“那你在新部隊好好努力。
只要努力上進,哪怕沒人沒背景也能出頭。”
電話那邊的人:“好。”
這種糟心的事兒不光趙強碰到了,白塘和另外一名警衛員也同樣碰到過。
結果大家一匯總……
好么,槍不夠……
夏黎:……
三個滿心撈大網的警衛員:……早說你們人這么多,我們就挑精的來,不東拉西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