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泊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了最優的處理方案。
蕭玉祁可不管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后輩,蘇見月,是他唯一的底線。
鄭苗的能力他心里清楚。
這一次,連鄭苗都著了他們的道,可見,情況委實有些棘手。
蕭玉祁一腳踩在了駱錦旭的胸膛,只聽見咔嗒一聲響。
駱錦旭的肋骨便斷了兩根。
“啊!”
還沒從方才的痛楚中緩過氣來的駱錦旭,再次負傷,加倍的痛楚,讓他再也控制不住,痛苦地叫喊出聲。
蘇見青的嘴角還滲著血。
她連滾帶爬的來到駱錦旭的身邊,雙手抱住蕭玉祁腳上穿著的那一只鹿皮靴子,企圖將他的腳,從駱錦旭的胸口上移開。
奈何,蕭玉祁腳力非凡,
她的舉動,不過是蜉蝣撼樹,根本無濟于事。
“蕭先生,您的女伴失蹤了,我和這位茶藝師小姐也是受害者,您不分青紅皂白,一進門就拿我們試問,難道在蕭先生的心中,華國的律法只是擺設而已嗎?”
駱錦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蕭玉祁,面部表情痛苦到了猙獰的地步。
嘴里溢出了一口血,哪里還有半分斯文體面的模樣?
蘇見青的話,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在場的頂級人士當中,有許多人都與繼揚有過生意往來,不乏有人與駱錦旭私交甚密。
見到這般模樣,當陽集團執行總裁攀晟,顯得格外氣憤。
“開元盛世的蕭先生是吧?”
他面色不愉,“開元盛世仗著有錢,初入商場便連連樹敵,今日在蕭家的地盤上,你的女伴無辜失蹤,你又怎知不是你們公司平日里行事過于囂張,得罪了人,引起旁人蓄意報復,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就是啊,開元盛世的公司,從注冊到現在,還不足一年,便已經接連搶了我們公司的兩個大單,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斷了別人的生路,別人會對你們實施報復,也是人之常情。”
有人附和著說道。
“正是這個道理呢,上個月月末,我們公司準備的半年的大單,還被開元盛世的人撬走了,我們公司為了那個單子耗時費力,到最后一無所獲,顆粒無收,便是記恨上了開元盛世,也不為過。”
蕭玉祁松開腳。
駱錦旭死里逃生,蘇見青淚花了妝容,沖著蕭泊說道:“蕭經理,這件事情,您需要給我們繼揚集團一個交代。”
蕭泊頷首:“蘇小姐,醫療團隊馬上就到,我會將這件事情查清楚之后,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答復。”
醫療團隊一行進來了十二個人。
男女皆有。
他們穿著統一的白大褂,胸前掛著燙金的印有蕭家族徽的銘牌,有條不紊地為駱錦旭和蘇見青會診。
駱錦旭胸口一陣翻涌,忽地又嘔出了一口暗紅的血液。
“錦旭,你沒事吧?”
蘇見青緊緊地握住駱錦旭的手,不肯松開。
她仰頭,沖著蕭泊喊道:“蕭經理,我們需要立刻被送往醫院就醫。”
蕭玉祁攔在茶室的出入口,眼神冰涼,不帶一絲溫度。
“在月兒未找到之前,誰,都不允許離開一步。”
他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高大威武,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
“蕭……泊,是吧?”
他將視線緩緩轉移到了蕭泊的臉上。
“在蕭家的地盤上,出現這樣的紕漏,我也需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蕭總好大的口氣,這可是龍城蕭家,你不過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土大款而已,縱使你再有錢,你也不能在蕭家的地盤上放肆吧?”
“就是啊,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她要是有個閃失,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們所有人,都跟著陪葬?”
“蕭泊可是全球一百零八家龍騰酒店的總負責人,你算是哪根蔥,竟然對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