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刺,有毒,但,實在美麗。
令人欲罷不能。
恨不能將她揉碎,納入自己的胸膛。
“怕是要讓公子失望了,我這人,最不喜強迫,公子若是真心喜歡奴家,那便應允奴家一樁事情,若是公子能夠做到,那奴家,便從了公子,如何?”
光看著這一張臉,謝央都說不出半個拒絕的字。
“敢跟我談條件?你果真是第一個。”
他將人猛地向前一帶,蘇見月跌入他的懷中。
謝央身上帶著冷冽的松柏香氣。
并不難聞。
但蘇見月就是覺著惡心。
她想要將人推開,奈何,力氣沒有他的大。
蘇見月屏息,笑道:“公子,本就應該是兩心相悅的事情,我若不愿,光靠勉強,又有什么意義呢?”
謝央低頭,將臉湊到了蘇見月的身前,深深一嗅。
蘇見月強忍著惡心。
狠狠用力,將他推開。
油!
“姑娘言之有理!”
謝央贊同地點頭。
“說說吧,姑娘的條件是什么?”
蘇見月一臉愁容,低頭拭淚。
“我受奸人迫害,被人打暈,送進了醉花樓中,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遇見了公子,若是公子能替奴家撐腰,替奴家找出迫害奴家的兇手,那么奴家便……”
她期期艾艾地看向謝央。
含情脈脈的眼神,半空風雨半空晴,謝央甚至忘記了呼吸。
“成交。”
蘇見月一臉崇拜地看向謝央。
“依公子之才,必能在一日內,替我找到兇手,是吧?”
蘇見月將謝央的大男子主義心理,拿捏得死死的。
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每一個眼神,都足以讓謝央回味許久。
“那是自然。”
“既如此,奴家便在此處,等候謝公子的回音。”
謝央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當鋪的門。
又是如何回到的謝府。
蘇見月站在當鋪后院,伙計從井里打起來一盆清水,蘇見月將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清洗得干干凈凈,仍覺不行。
“姑娘您不是懷疑您是被謝太傅之女擄來亶城的嗎?為何您還要讓謝家公子替您申冤?”
蘇見月用帕子擦干了手上的水珠。
道:“天機樓的人,如今是否已經跟著去了謝府?”
“是,已經去了。”
“去了便好,剩余的事情,天樞自會處理。”
蕭玉祁正愁沒有拿捏謝家的把柄。
眼下的這個把柄,可是謝婉瑩自己送到蕭玉祁手上來的。
“是屬下多慮了。”
王掌柜十分客氣地替她收拾出來一間廂房。
蘇見月進屋前,對他說道:“我累了,想休息,晚飯不必叫我。”
“是。”
進了屋,蘇見月將房門從里面栓上。
才滾上床。
眼看著畫面一轉。
蘇見月成功地回到了家庭病房。
守在門外的保鏢們,看見床上忽然冒出來一個人,紛紛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這次,應該不是幻覺,對吧?”
“對……吧!”
另一個人也不能確定。
“算了,還是快點聯系家主吧!”
蘇見月拿了換洗的衣服,在里面洗了個澡。
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才覺著自己身上那膩人的氣味消散了些。
蘇見月洗澡的速度本就慢,再加上吹頭發,洗貼身的衣物,雜七雜八的加起來,大概花了兩個小時左右。
等她忙完了出來的時候。
蕭彥黎已經坐在了病房的沙發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