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粉色的流沙即將將其中的一端填滿,而另外一端紫色的流沙,所剩無幾。
不論她怎么晃動,倒轉,那些紫色的流沙依舊穩穩地停留在那里,不增不減。
蘇禹琛將那些照片全部重新塞回了盒子里,啪嗒一聲,將盒子重新鎖上。
打算一會兒拿出去燒掉。
實在是太膈應人了。
忙完了手里的活兒,他才注意到蘇見月手里的的東西。
好奇的問道:“這個原來在這里啊?”
“你知道這是什么?”
“蘇見星小的時候,天天把這個當寶貝似的供著,每天去哪兒都帶著它,自從你回來之后,她就沒再把這個拿出來了,說是不小心弄丟了!”
蘇禹琛說著,好像意識到了些許不對。
“不過……這個看起來又不太像她經常拿著的那一個。”
蘇禹琛說道:“我記得她以前的那個水晶沙漏,里面大多都是紫色的流沙。”
聽著他的話,蘇見月看著自己手中的沙漏。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她也會以為這里面,全部都是粉色的流沙。
“你確定不是那一個?”
蘇禹琛想了想,還是從蘇見月的手里,把沙漏接了過來,仔細端詳。
“不對,這就是以前的那一個。”
他在水晶底座上摸到了一個月牙形狀的缺口。
“這里,是我以前不小心摔的,為著這個缺口,蘇見星還跟我生了好長時間的氣。”
蘇見月的視線,落在了那一道月牙缺口上。
“可是,流沙的顏色怎么會變呢?”
他不太理解。
蘇見月也不太理解。
她將沙漏裝進了大衣的口袋,在接觸到徐媽的視線時,她知道,自己找對了東西。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沙漏到底有什么用。
苗姐辦事非常的迅速。
李管家和徐媽在蘇家作威作福那么久,他們吃的回扣,收的禮,全部成為了送他們入獄的罪證。
其中,還包括了徐媽偷盜過的文景蘭的珠寶,包包和價值不菲的擺件。
涉及金額巨大,如果蘇家施壓,蘇見月敢保證,他們沒有個十年二十年,根本出不來。
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蘇見月去說。
蘇禹琛便已經有了決斷。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蘇見月正準備走。
蘇禹琛卻略顯靦腆地拉了拉蘇見月的衣袖。
“妹妹,晚上……留下來吃飯唄!”
畢竟,她都喊他哥了!
蘇禹琛的嘴角,帶著藏不住的笑。
蘇見月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沒有明確地拒絕蘇禹琛的提議,只是無奈地答道:“我晚上還有事,明天就得回劇組,時間有些緊迫。”
蘇禹琛眼底希冀的光一點一點地消失。
“這樣啊?”
他有些失落,卻依舊保持著微笑,“那我送你回去吧!”
蘇見月再想拒絕,對上他的眼神,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
“不用,我有車,等我的劇組殺青,我們再約飯吧!”
尖銳的刺猬將渾身的倒刺收斂,竟也能顯得柔軟。
蘇禹琛的眼神再次亮了亮,“好,那你路上小心。”
蘇見月沖他點頭,轉身離開。
在蘇見月走出蘇公館的那一刻,蘇禹琛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撥打了文景蘭的電話。
“媽,月月今天叫我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