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道行不夠,善后不了。”
“廢物。”
蕭玉祁犀利評價。
“我在山腳下等你,這里,給你半個時辰解決。”
說完,蕭玉祁轉身便走。
那毋庸置疑的語氣,讓陶則下意識地順服。
“是。”
陶則:“……”
這是……刻在血脈里的……奴性?
我親愛的老祖宗啊,您老都給您的后人,留了些什么美好的品質啊?
好桑心,真的,嗚嗚……
蕭家所有的人迅速撤退。
不過眨眼的功夫,紫云道觀便重新歸于平靜。
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住持,住持您怎么樣了?”
陶則檢查了一下住持的情況。
“還好,把他抬回去休息幾天就能好,只是這元氣,只怕要好好的恢復一段時間才行。”
“多謝大師。”
道觀的道士們對著陶則表達謝意。
陶則隨手點了幾個道法稍微高深一點兒的道士,“你們幾個留下,我要做一個凈化的陣法,把這里的怨氣徹底凈化。”
“是。”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陶則是掐著時間下山的。
一雙腿踩成了風火輪,遇著點火星子都能燃起來。
他坐到蕭玉祁身邊的時候,發髻歪了,后背汗涔涔的,純白飄逸的衣服半粘在了身上,氣喘吁吁,哪里還有半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老……老祖宗,我應……應該沒有遲到吧?”
蕭玉祁抬了抬眼皮子,“走。”
一聲令下,蕭家車隊浩浩蕩蕩的出發,在黑夜的崇山峻嶺中,蜿蜒成了一道黑色的巨龍。
蘇見月已經被轉移到了蕭家花費上百億建造的獨立實驗室里。
這里,擁有全世界最先進的檢測儀器,精密的設備,還配有二十名專業護理人員,全程只為蘇見月一個人服務。
她安靜地躺在特制的病床上,光是躺在上面,就能自動檢測她身體所有的數據。
林念念和蕭彥昌一人一臺電腦,瘋狂的尋找著有關蘇見月病情的論文和研究數據。
陶則從踏入這里的第一秒時,就一路哇到底。
哇的蕭玉祁心煩氣躁。
“你是陶洲的后代,還是青蛙的后代?”
陶則再一次“哇”了一聲之后,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就是一個鄉下人,第一次進城,沒見過世面嘛!”
他悻悻地說道,低頭,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蕭玉祁大步進去,在蕭彥黎的帶領下,進入了蘇見月的病房。
他坐在床邊的陪護椅上,伸出手,緊緊地握住蘇見月的手。
陶則端正了態度,果然,她在蘇見月腦袋的位置,看見了一團陰郁的黑色云團。
“這是上古秘陣,需要用到的東西很多,有些東西,在現代,根本找不到,還有的東西,在現代,都成了國家保護級別的國寶,咱們動不了。”
陶則無奈。
“那些東西,在天虞,可能找到?”
蕭玉祁問道。
陶則眼睛一亮。
“或許可以。”
他東張西望。
蕭彥黎道:“去取紙和筆來。”
很快,蕭泊便拿來了一張純白的a4紙和一只吸滿了墨水的鋼筆。
陶則將需要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往空白的紙張上寫。
不一會兒,一頁紙張,滿滿當當。
一式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