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不過,因為他是一個事業編工勤,加上怪話比較多,還經常頂撞領導。
所以,連個副所長都混不上。
前幾天蘇武給他救了場,他心里對這個年輕所長充滿了感謝。
蘇武讓他坐下后,問了同樣的問題;
“咱們所的輔警江東、郭春曉他們去哪了?”
“他們都在第二派出所呢?”
蘇武聽了一愣;“第二派出所?”
“就是安湖煤礦,他們都在那看場子,要不就是去臺球廳,游戲廳,反正人家按月拿錢,到那上班,除了他們那些認識的地賴子被我們抓起來時過來撈人,剩下時候都不在。”
“派出所的輔警怎么可以去煤礦看場子,誰規定的?”
“江東的親大爺,鎮人大主席江小郎說的,說安湖煤礦是我們十八里鋪的血脈,蘇所,江東這伙人游手好閑,咱們派出所的名聲都被他們搞臭了!”
王大錘說的一臉義憤填膺,他講起這兩個人的時候,眉毛都擰成了一塊,眉心處,一個深深的‘’川字‘’也成型了。
“好,你先去吧.......”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蘇武開著自己的車去了一趟客運站,
接上了師弟陳一鳴。
一見蘇武,陳一鳴有些興奮:
“師兄,你的事我可都聽說了,太狠了,擊斃周寶山,勇搶炸藥包,警校都把你傳瘋了。”
“行了,別拍馬屁,這次找你來有事情做。”
他說著,將張萬元失蹤的資料都給了陳一鳴;
“調你來是秘密調查張萬元失蹤的,此人原來是十八里鋪中學的校工,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快兩年了。”
陳一鳴收起興奮勁;“師兄,有什么證據指向嗎?”
“張萬元失蹤之前負責監管學校的教學樓修繕和操場翻新,曾經和齊茂榮有過激烈爭吵,齊茂榮是當時負責具體項目的承包商,也是校長楊守奎的小舅子。
你去學校,主要從楊守奎那面調查,
這個校長貪財好色,捕風捉影的事情你也要了解到,特別是男女關系那方面,我給你拿2000塊錢活動資金。
蘇武說著,從兜里掏出2000塊錢給他。
“師兄,這2000塊錢是上面批下來的經費嗎?”
“你想得美,哪有那么多活動經費,這是我自己掏錢的,你要記住在學校里多干少說,想辦法尋找任何有關張萬元失蹤的線索,有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陳一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為什么要讓他跑去學校,既然懷疑是齊茂榮為什么不直接排查。
蘇武當然不能把尸體就藏在花壇
“我實話和你說,師弟,現在有我們內部的人員不希望我們展開深入調查,所以一切都只能是秘密進行,你和我單獨匯報。”
就這樣,陳一鳴以臥底的身份進入學校,到9月初的時候,蘇武已經在派出所這個位置上待了一個半月。
此時,他已經算是站穩了腳跟。
接下來做的就是要把江東他們趕出去,而契機就這么來了。
十八里鋪中學剛開學第一周,江東的小弟——派出所輔警郭春曉在游戲廳里就搶了高中生的游戲幣。
幾個高中生氣不過,雙方打起來后,輔警郭春曉帶著人把幾個高中生銬起來了,好一頓耳光后,還揚言自己就是派出所的警察!
這幾個孩子中被打的家長氣壞了,乘著拖拉機一窩蜂的涌到派出所來,要派出所給出個說法!
郭春曉這幾個輔警見情況不對,都嚇得躲進所里,不敢說話。
倒是江東叉著腰,指著家長的鼻子罵家長,不好好看管,是該打!
郭春曉帶人跑到游戲廳沒收游戲幣,是正常執法!
江東的這番話讓聚攏的群眾更加憤怒。
“他把我們家孩子打了,還銬了起來!你們派出所不給說法,我們就去區里,去市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