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喝酒之外,他剩下的就集中火力,和陳一鳴包圓了一桌子上面的好菜,直到兩個人都睡了過去。
等到都沒人的時候,蘇武拍了拍吳澤的肩膀,囑咐他道:
“吳澤,寬水縣這個地方不平靜,因為有海又有礦,所以非常亂,我看你情緒不高,就是悶頭喝酒,是不是有話想說?”
吳澤淚目了,他的確是很擔心自己,而且是那種說不上來的那種擔心,對他來說,去寬水縣有一種此去龍潭虎穴的感覺。
連續三任前任的結局讓他怎么能不擔心,對他這個公安局長來說,干不好本職工作就是大難臨頭,干好本職工作有可能是災禍臨頭!
所以,最開始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吳澤十分的抗拒,上級組織在詢問他的想法時,他表示過自己還是想去干巡特警。
為了這,還啰里吧嗦的和組織部門談了他過去在特警總隊工作時的經驗,比如寧東市特警支隊現在的組織結構還不夠科學。
比如,缺乏專職從事‘’解救人質‘’的專業突擊隊,還有專職擔任的機動巡街,及時出警的機動巡邏防控大隊,另外,還可以根據需求,調整組建水上警察大隊、警犬大隊等等等等。
不過,吳澤雖然說了這么多,并沒有太大的用處,顯然上級組織部門沒有考慮他的意見,反而來談話的同志是一副極為信任他的樣子。
“吳澤同志,這是組織上經過慎重考慮的,寬水縣的情況是稍微復雜了一點,但組織上完全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解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不要討價還價了。”
.......
所以,自從接到這個任命以后,吳澤就猶豫不定,他明白自己將被卷入深層次、高強度的激烈斗爭中。
在寬水縣,有不光來自外部的矛盾,也有來自內部的傾軋。
特別是在公安局長這個如此重要的位置上,存在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這也是為什么今天送別蘇武的酒席上,他有一種和蘇武再難相見的感覺。
吳澤上馬寬水縣,人們在祝賀他的同時,也對他的工作捏一把冷汗。
就連二世為人的蘇武都覺得,對于寬水那么棘手的問題,吳澤能不能抗住。
對蘇武來說,這一世,他一直想的是如何“投機取巧”的躲避,所以一直不肯在“麻煩”的地市級崗位公安部門擔任主要負責人。
想到吳澤面臨的處境,他安慰吳澤道:
“對了,吳澤,如果你在寬水縣遇到特別特別重大的案子,或者太難的問題,你解決不了也實在沒有辦法解決了,可以聯系我,我可以想辦法,給你出一出這個主意。”
蘇武知道,吳澤對他來說,就如同另一個自己,一個沒有權勢的自己。
所以他對吳澤,多了一絲疼愛,甚至有著一種慈父看待自己兒子的感覺。
盡管吳澤的年齡比他大,但從職業經歷和經驗來講,自己是完全碾壓對方的。
吳澤對蘇武的感情也在潛移默化中,這種情感無人能說明白。
盡管表面上兩個人稱兄道弟,但吳澤顯然把蘇武當成了異父異母的大哥、亦師亦友,甚至亦兄亦父,這種關系非常復雜。
但蘇武知道,自己終將不屬于寧陽,人生自古多歧路,漸行漸遠漸無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