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研究員陶晶晶化著濃妝,完全不像是一個科研工作者。
她對著校長蘇武笑容滿面,身上的香水味也撲面而來,不由得令蘇武感覺到一種窒息。
像這種人,多半就是科研界的‘學術妲己’。
和她對視一瞬間,就又看到了她的四白眼。
蘇武不是信面相說的人,但隨著接觸的人多了,他也不得不相信一點。
比如,他就深切的體會,四白眼多是薄情寡義心狠之人,目的性也強,不懼流言蜚語。
當然,這似乎也更加驗證了一句話:
貧瘠之地開‘嬌艷’之花,那必[bi][]有毒!
想到這,蘇武突然拋出一個非常不專業的問題;
“我們學校的研究員是不是不需要上課?”
“是不需要的,研究員一般都是不上課的。”
實驗室主任李如松如是解釋道,他其實早就知道蘇武是從公安口調過來的干部。
因此,沒太把蘇武當回事,以為蘇武對這些東西并不清楚。
蘇武也不辯解什么,就讓實驗室主任李如松好好帶他去看看實驗室的周遭。
李如松并不清楚蘇武的底細,在他眼里,蘇武不過是個外行,他一個重點實驗室的主任,還糊弄不了他嗎?
在整個聽取匯報過程中,蘇武較少發問,不管對方說什么,蘇武也不生氣。
有些甚至是明明知道對方說錯了,他也只是嗯了一聲,你認為我不懂就更好,反正我是扮豬吃虎。
見蘇武好像不懂這些,李如松更加確信這位公安口出身的校長對一切都不了解,于是,夸大其詞說了很多.......
而那兩位研究員也如此,副研究員賈斌把他的研究方向說的天花亂墜,好像廣安科技大學離開了他就運轉不了。
而陶晶晶更為離譜,僅僅從簡單的科研介紹來看,她甚至不清楚介質和半導體之間的關系。
.......
這樣的學術水平也能聘請為正高級職稱的研究員,蘇武有一種感觸,他不知道自己發現了這樣的水貨是一種悲哀還是一種慶幸。
他只知道,這樣的學術水平,就好比若干年之后,某些作協引薦了一些新作家,新詩人。
這些詩人會寫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東西。
比如,某位大作家的女兒寫了:
“你尿成一條線,我尿成一個坑”
——
作協領導:好詩!
蘇武認為,這些人的水平還不如老趙小品里說的那句話,6級木工,相當于中級知識分子!
起碼木工還能真操實干,做出點東西來,哪像這些專家,真是磚家!
秘書徐濤知道,蘇武心里很不滿意。
不過不管是李如松還是那兩位研究員,他們講的東西徐濤一概不懂,因為他才是真正的外行。
從超導實驗室出來之后,徐濤接到了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副支隊長何斌的電話。
溝通完之后,馬上向蘇武匯報:
“蘇校,何斌說他晚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