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身份變了,蘇武不可能輕易動粗,但也必須在于志賢面前表現自己的強硬能力。
眼前的戲份更有意思了,唐南怒視蘇武,于志賢那‘大兒子’跪在地上,似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唐南身旁的那男人也火了,他沒有想到蘇武直接來這套,軟硬不吃,態度還特強硬。
當下眼睛就紅了,臉上如刀刻般的皺紋更深了,就差過來揪住蘇武的脖領子了。
蘇武看也不看他,這就是個鄉野匹夫,他根本不怕這幾個人。
作為曾經在特警、刑警都工作過的公安人員,蘇武不可能和他們打架,更不會主動動手。
只要自己出手,這幾個人不足為懼。
按照蘇武現在這個級別和位置,他也不會自己動手,一旁的徐濤只要略微出手,就可以打的他們屁滾尿流。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他倒是希望對方主動動手,他就直接呼叫門口的袁百川帶人沖進來,給他們都收拾了。
這幾個人在他面前瞎胡鬧,也就是法治和諧社會把他們救了。
蘇武又懶得繼續打嘴仗,他緩緩地說:
“這事也不是不能談,你們說點實際的需求,合理要求,我們能給你們滿足的盡量給你們滿足,不要提不合理的要求,獅子大開口。
你像你們之前說的,一百萬,這個數字,虧你們也想得出來?
頓了頓,蘇武繼續說:
“當時于書記下鄉在你們家,實際上,你們雖然有過一次婚姻關系,但也就過了兩周,你們聽說于書記的父親出事,就主動離開。
是你們悔婚在先,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你們之間就再無任何瓜葛。
這孩子根本也不是于書記的,所以,從法理還是倫理上來看,上來看,于書記,包括廣安科技大學,根本沒有對你們負責的任何義務,任何責任!
你們是怎么好意思腆著臉過來找于書記的?”
蘇武的話擲地有聲,于志賢在一旁卻是一言不發。
他心里感嘆蘇武說話真夠狂的,他也怕激怒了唐南他們,但他又一種預感,蘇武肯定是足夠有底氣。
否則,就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大舅哥肯定能把自己這幾人生吞活剝。
看來自己還是膽量不夠,這也充分說明了自己作為知識分子在關鍵時刻的軟弱性和劣根性。
今天鬧出這種事,他們也只是威嚇而已。
可自己卻怕了,說白了,整個過程就是在壓迫自己的心理。
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但作為一個文化人,他還真缺乏和這種人,或者說這類人打交道的經驗.......
對付無賴,必須要來點狠人做點狠辦法。
要是光靠自己這么柔和處理問題,還真不行。
蘇武過去和這種人打交道太多了。
連兇神惡煞的殺人犯,涉黑涉惡分子他都處理過,小痞子大賴子在他眼里都算個屁,更何況這幾個人。
要是連面前這伙人都對付不了,那自己怎么混?
這讓蘇武又想起來之前在派出所工作的歲月,一晃,重生回來,到現在都快八年了。
想到這,他臉上帶著一絲難以尋摸的微笑,往后坐了坐,“你們自己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唐南身后的那男人臉色鐵青,似乎要發作,但被唐南拉住了。
蘇武補充又說:
“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