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反抗,則必會遭至拳腳交加、棍棒相加。
一瞬間,馮振飛心里的絕望感到了極致。
在舉報自己被冒名頂替時,他以為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他,可如今被打的遍體鱗傷,他明白,自己必須要活下去才有之后的機會。
工棚中,一個干瘦干瘦的老頭顫悠悠的過來,善意的勸他:
“小伙子,別動這歪心思了,跑咱們是跑不出去的,就在這干吧。”
“大爺,你在這多少年了?”
“估摸著有十七個年頭了,當年從貴州老家出來尋思打工,沒想到就到了這,快吃吧,你看老韓頭,偏袒生病小便失禁干不了活,就給放出去了。”
老頭說到這,一顆渾濁的淚水從眼眶滲出。
馮振飛的心里徹底跌至谷底,他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他上過高中,還讀過夏炎先生《包身工》。
可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恐怕連包身工都不如........
他并不打算就這么茍延殘喘下去,他要忍耐時機.......他一定要逃出去。
......
就在《南方新聞》節目組抵達西山的第二天,賴永雄成功的找到了那輛依維柯汽車,并通過跟蹤,直接鎖定到了趙偉光。
將趙偉光的信息傳給阜山,阜山警方通過對比表示,此人出現在阜山市。
此時的阜山警方并不知道馮振飛的失蹤和趙偉光的直接關聯,更不知道趙偉光和曹河口鄉文化站站長呂克之間的秘密約定。
所以,阜山市公安局立刻展開了調查,這里面有沒有什么隱秘的蛛絲馬跡。
稍微一展開調查,呂克的行蹤就完全暴露出來。
再調查一下電話的通訊記錄,一切明了,呂克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阜山警方同時派出精力干將,前往平西縣,但這條消息不脛而走。
治安大隊長毛大勇將情況泄露給了呂克,呂克急忙打電話給趙偉光。
好在關鍵時刻,賴永雄他們已經在平西縣盯著趙偉光了。
賴永雄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自打來平西縣,就一直盯著趙偉光。
趙偉光來到了磚窯想要把馮振飛在轉移一個地方,弄到更偏僻的磚窯里,以確保警方的調查找不到馮振飛。
卻不曾想,在吃飯的過程中,馮振飛藏了個心眼。
他將竹筷子藏下幾根,磨尖之后放在身上,留作防身,隨時準備和這些人拼命。
趙偉光著急的開著他的夏利,來到馮振飛被賣的黑磚窯,直接找到在床上啃大骨頭的老板:
“老板,前兩天送你這來的人,我要帶走,錢我如數奉還!”
黑磚窯負責人并不愿意:
“我說偉光,你這嘴一張一合氣吹的,你這人是我花八萬塊錢買來的,你現在要回去,十萬都不得行?”
“那你要多少?”
“十二萬,要現金。”
“我現在沒那么多現金,我實話告訴你,你別要錢不要命,這個人大有來頭,現在外地警方就要跑過來抓人了,要是把你這地方給端了,你自己算算你能有什么下場?”
“我說,姓趙的,你騙我不是?”
“信不信由你!”趙偉光說完,將南方新聞的報道甩在他面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