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氣血一道,陳言這幾日不斷嗅血的情況之下,心臟蓄鑄度達到百分之百。
而且第二臟肝臟,也已經開啟,達到了五十蓄鑄度!
一直走到第一武高,日出漸升。
其內,卻是有人喧鬧。
“陳言。”
伍楚啟看向陳言,連忙打著招呼:
“儲必柞和李清源要對戰了,一起過去看嗎?”
陳言皺眉:
“不是已經打過了嗎?”
伍楚啟卻是搖了搖頭道:
“儲必柞今天不知道為何又要打了。”
陳言點了點頭,他不關心別人的事情,但李清源和他關系尚好,此刻又剛從外面回來,正好融入其余人之內。
正向著操場走去,陳言已經看到了圍成一圈的學員正在議論。
還沒走近,卻見戰圈之內的一人飛出,渾身是血,五官都凹陷下去。
是儲必柞。
四周安靜,卻見李清源一人漲紅了臉,看著還在哀嚎的儲必柞低喝:
“瞧不起我等,那你呢!”
“廢物!”
“拉幫結派,屢次針對我們,你很牛逼?!”
李清源顯然是怒了。
四周安靜。
陳言瞇著眼睛看去,卻見充當裁判的儲非源此刻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幾日,儲非源一直在給陳言的嗅血室內充入雜血能量,但也并未明面找過自己。
李清源作為新冒頭的貧寒學員領袖,其實給陳言擋了很多麻煩。
“下手太狠了……”
身旁,伍楚啟緩緩搖了搖頭:
“儲必柞,畢竟是儲家人。”
陳言眸色低沉。
看向場中央的羅浦新正在朝自己點頭,才自顧自的離去。
過了一會,陳言吃完飯前去蓄養區。
中午。
儲家。
“該死的畜生玩意,竟然敢把必柞打成這樣!”
“這些下賤玩意,真的該死!”
房間內,儲必柞還躺在病床上,儲非源低喝出聲,滿是怒意。
其余儲家人臉色亦是極為可怕。
也就在這時,房間安靜。
一名身穿紋龍白衣的青年走進房間,青年長相普通,但眉宇之間卻帶著一股常人難有的氣質。
“煊圣哥。”病床之上,儲必柞見到來人,眼里浮現出一絲敬畏。
至于儲非源等其余儲家長輩,臉上亦是帶著笑意。
很給儲煊圣面子。
“廢物。”
儲煊圣淡漠開口,瞥了一眼床上的儲必柞,后者臉色頓時煞白。
“煊圣,必柞是你堂弟。”名叫儲蒼的男子開口。
儲煊圣卻是不在意道:
“為何宮柝尊上為我講道,非要變成我與其余人一起接受講道?”
儲非源一愣,連忙開口:
“本來宮柝是提議給鎮武班第一講道的,但羅浦新非要他給前十全部講道。”
儲煊圣面色平靜,眼里卻是凝結著淡淡冷意:
“他們配嗎?”
無人應答,都知道不配。
“一群廢物,如儲必柞一樣的廢物,如何與我一起接受講道?”
儲煊圣再度開口。
依舊無人應答。
儲煊圣前幾日剛敗給天驕榜第二十六,如今正在氣頭之上,眾人理解。
儲煊圣的目標,只有他之上的存在。
儲玄仙。
甚至比儲玄仙更厲害的那幾個。
見到無人回答自己,儲煊圣眼里的絲絲冷意收斂,看向病床之上的儲必柞:
“你給儲家丟的臉,后日我親自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