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調查儲家氣血工廠,發現了古神獸。
陳言將氣血工廠之內的氣血藥劑一掃而空,儲家將那一只古神獸搬離到新的氣血工廠。
后來專門帶了好幾個少男少女進入新的氣血工廠。
這些事一直在羅浦新檢測之下,于是羅浦新帶人掃蕩儲家新的氣血工廠。
卻是發現,被儲家擺了一道。
那幾個少男少女去儲家氣血工廠,只是去嗅血了,活的好好的。
羅浦新當然不肯認輸,在即將回歸烙市之前,私入儲家內部,搜尋資料。
卻只找到了儲家吸取落山縣巨量資源的證據。
事情發展下來,好似儲家和少男少女失蹤案件并無關系。
只是現在……
“是不是你!”
一直沒說話的司文意卻是冷冷的看著儲非源。
之前儲非源為了活下去可以說盡一切,但此刻卻像是想到了什么,即使陳言再度折磨,也沒有開口。
“什么……什么?”儲非源顫抖開口。
“你這陣法是從哪里學來的?”司文意面色冰寒無比的開口,長達數月的調查,早已讓后勤部心生疲憊。
此刻,忽然發現了一絲線索,如何會放掉?
“陣法……”儲非源面色變化著,卻是閉上了眼睛。
司文意銀牙緊咬。
事到如今,她如何不明白。
羅浦新將矛頭對準了整個儲家,調查了儲家兩任家主,甚至是儲煊圣的父親儲瀾。
因為這幾個人都是曾經大權在握。
而儲非源,雖然是儲蒼和儲瀾的兄弟,但在縣鎮武司也只是一個二階武司。
屬于吃空餉的那一個。
鎮武班開始,更是淪落到去管理嗅血室。
說是一個廢物也不為過。
誰會把目光放在這樣的一個人身上?
錯了。
軍武部錯了,羅浦新也錯了。
儲非源這樣的人,在底層人眼里,高高在上不可直視。
但在高層眼里,卻是小人物耳,不須在意。
本來也就是如此,對方就是強光之下被所有人忽視的黑暗死角。
但偏偏,儲非源從一開始就在謀害陳言。
直至現在,陳言因為其余事情對其露出獠牙,才讓一整條事件都豁然開朗了起來。
儲非源眼里閃過一抹無法自拔的絕望,此刻顫聲道:“若我說,你可以讓我活下去嗎,你可廢我一切,我只要隱姓埋名。”
他哀嚎出聲:
“我想活下去。”
死亡,是黑暗,是一切的終結,是人生最絕望的節點。
“儲老師。”陳言眸光沉靜:
“我不殺人的。”
儲非源閉上眼睛,慘笑出聲。
陳言,竟是要侮辱他到這種地步。
…………
李清源倒是如被遺棄一般,被陳言放置在一株古樹之上,司文意還專門在其身旁,放置了一個可以驅趕古獸的電子裝置。
從李清源身上,陳言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一定要帶解藥。
不然誤傷隊友,就真的很離譜了。
陳言提著儲非源,和司文意靜步走在幽暗的山林之中。
直到某處,地面鋪滿厚厚的苔蘚,在皓月的照射下,宛若銀色的錦布。
終究還是來到了陳言發現周佳怡尸體的地方。
那用血液所寫出的【儲】字,已經被人為的破壞了。
只是,上次羅浦新還以此地到四處查詢過,并未發現儲家的蹤跡。
“還有多遠?”陳言開口。
“一百三十公里。”儲非源顫顫開口,渾身傷口都被凍結,此刻生命氣息卻是低到了極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