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腦袋炸成血水。
陳言總算是沖到了他們身前,此刻更如狼入羊群,雙臂揚起間,有著股股風浪席卷。
吼!
風浪如龍一般咆哮,伴隨著陳言一次次揮拳,一具具身體被打爆開來。
那些還活著的人此刻更是驚懼到了極點,將槍口對準了站在自己人身旁的陳言,胡亂開槍。
“啊啊啊啊啊啊!!!”
“你不要過來啊!!!”
慘叫聲響徹起來,卻是在下一刻變成無法說話的血肉。
當陳言扭斷了最后一人的脖頸之后,整個地洞都變得安靜下來。
滿地尸體堆積,鑲嵌在頂棚的白熾燈一閃一閃,血水沾粘在墻壁之上。
結束了。
陳言看了一眼自己滿是血污的手,除卻血水,只有一道淺淺刀痕。
面對幾十個手槍,陳言最開始的心里還是有著不確定的。
因為沒對戰過,在陳言以前的理解里,一枚子彈便可讓生靈殞命。
倒是沒想到,連自己的皮膚都打不破。
畢竟自己的皮紋都有十四枚了。
陳言渾身皮肉震動,巨力震蕩之下,那沾粘在皮膚之上的血水被抖落開來。
他需要戰斗,戰斗才可以讓他知曉自己真正缺什么。
因為一個想要殺死你的人,會更加拼命地找到你的缺點。
這一次,倒是讓他找到了自己的缺點。
準確說,之前就找到了。
不夠靈活。
陳言看了一眼身上的如篩糠一般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子彈孔看上去會讓密集恐懼癥立馬暈倒。
剛才他看似在不斷閃躲,實際上身體結結實實承接了三四成的子彈。
不如不躲。
幸好司文意兩人還沒過來,不然陳言剛才的那一番操作很像是一個小丑。
身體靈敏度太差,一方面是不會身法武技,另一方面還是筋紋數量太少。
肉身的韌性與強度差距太大。
看向身前幽邃的山洞,陳言繼續前行。
很快,出現一間間從巖洞墻壁上開鑿的房間,陳言五感開啟,時刻關注著其內的氣流涌動。
走進一間房子之內,里面的陳設很是精致,屋主應該早已死在了陳言手下。
陳言打開衣柜,地面還有滿滿半柜未曾拆開包裝的衣服。
這些人應該常年在此地生存,多買些衣服倒也正常。
換上一件價值不菲的黑衣,陳言繼續獨行。
終于在幾間房子之前聽到了生靈的呼吸聲,陳言推開門。
其內,床上正坐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對方麻木的看了一眼陳言,開口道:
“歡迎……大人。”
女子恭敬的站了起來,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待宰的樣子。
陳言眉頭微皺,指間盤旋的冰焰沒再繼續溢出。
“她們……是儲非源找來的妓子。”
白衫男子趕來,眼里還帶著驚懼與敬畏。
他們在上方聽到了一陣嘈雜的動靜,才趕了下來。
沒想到陳言不僅將幾十人全部殺了,更令他駭然的,這青年不知何時還換了一套衣服。
這些都算是他以前的同事。
一個個在沒日沒夜的麻木之后,變得喪失了人心,視生靈為蟲子。
結果,這名叫陳言的青年殺起他們來,比殺蟲子還簡單。
身旁的司文意卻是趕來,單手一揮,一根沾粘迷藥的針飛了出去,那躺在床上的女人身體一顫暈死過去。
陳言點了點頭,很快司文意將十幾個妓子都迷暈過去。
“你們……你們終于來了……”
哀嚎聲響起,一個明顯只有十六歲的女孩淚眼破碎,眼淚將臉上濃郁的妝造打濕。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嗚嗚嗚……”
隨后,在迷藥的作用下昏迷。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鄉下的,不值錢。”
白衫男子斷斷續續的開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