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潔愣住,神色慌張,很快鎮定下來,只是臉色很是不自然,眼神閃躲:“那什么,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家里這個情況。”
“沒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在軍區大院里轟動一時,被非議長達一年反復提起,蘇晚早就見怪不怪了。
韓玲玲敬佩不已:“蘇晚,你太厲害了,這些年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吧!那保姆狠心調換,一定不會讓你過好日子的,太歹毒了,這種人真該死!”
蘇晚早就不放在心上的事,當看到她們三人義憤填膺的樣子,止不住的笑。
“保姆已經進監獄了,出來的時候牙齒都要掉光了。”
“便宜她了,這種禍害就該槍斃!”
沈潔冷笑,手里的筷子都要被她捏爛了,一雙冒火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前臺的蘇明珠,咬牙切齒,碗里的東西是一口吃不下去了,一把拍下:“什么玩意,她現在居然有臉抄襲你的店在你對面開一個,不要臉的東西!養她那么多年,一點都不懂感恩,絲毫沒有愧疚心,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三人都不能理解蘇明珠的腦回路。
連黃種花這樣生長在極度匱乏家庭里的孩子,都被惡心得吃不下碗里的東西了。
“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換作任何一個人得知真相,都會愧疚想著償還你的,再不濟也得對你好吧?她居然這樣對你!”
韓玲玲點頭:“東西做得難吃,人還不行,這家店以后我們絕不會再來!”
她們被膈應得不行,但凡可以,都想把這家店給炸了。
三人憤怒的目光如有實質,讓蘇明珠想要忽略都不能,心里很是冒火。
“喂!你們幾個,想吃就好好吃,不吃就滾,我的店不歡迎蘇晚和她的朋友!”
蘇明珠看不慣蘇晚那副故作鎮定的樣子,心里不定怎么窩火呢。
蘇婊就是這樣,險惡的心思只會偽裝在那張無辜的臉下,蒙蔽所有人。
“砰!”
韓玲玲和黃種花敢怒不敢言,忍無可忍的沈潔拍桌而起,發出冷笑,目光如炬:“你是個什么東西,小雜種也敢在我們面前叫囂,我要是你,早找條河自殺了,有什么臉活在這個世上,出身不好不是你的錯,心思險惡鳩占鵲巢還給臉不要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沈潔抬起下巴,居高臨下,拔高聲音讓大伙兒都聽了個清楚。
“人菜就多練,還學人蘇晚開店,豬骨湯,淡如水,吃得人集體跑茅房,趕緊回鄉下種地去吧!”
“你!!!”
周圍爆發出巨大的嘲笑聲,被沈潔的話給逗得不行,戲謔地看著對峙的兩伙人。
蘇明珠拍桌,指著沈潔的鼻子,火冒三丈:“滾!滾出去!蘇晚,你個卑鄙無恥的婊子,生意做不過我,就故意找人來壞我店里的口碑,我告訴你,好東西不是你隨意可以破壞的,就你店里的東西,死貴死貴的,賺這么多錢,你也不心虛!”
蘇晚笑了,“笑話,你想賣那個價有人買嗎?怎么,只準你抄襲我在我對面開店,不允許我來你店里嘗嘗味道?人菜癮還大,不行就回家多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