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幾人洗漱完,吃完早飯就去蒙德的風神像下了。
昨天就已經裝飾好的祭壇還空無一物,等待著放上今年選出的風之花。
本來三人都是抱著觀禮的心態來的,沒成想在看到熒后,琴團長居然說熒是今年的風花節之星,要代表蒙德人向風神獻上風之花。
“欸?我嗎?”熒很懵逼,指著自己滿臉不敢相信。
琴微微一笑,很肯定地說:“是的,旅行者…這里或許該稱呼你為榮譽騎士。榮譽騎士,感謝你在風花節期間仍然在幫助蒙德城的大家,被推選成為今年的風花節之星,請代表我們,向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獻上風之花。”
熒眨了眨眼睛,還沒從懵逼狀態緩過來,又看了幾眼分別站她兩邊的伙伴,得到了兩人鼓勵的笑容。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熒也不再推辭。
“風花典禮快要開始了,風花節之星,選好屬于你的風之花了嗎?請慎重考慮后做出選擇,別忘了,你的選擇代表了全蒙德。”等熒走過來,琴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說。
熒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溫迪,然后像是下定了決心,“那我就選塞西莉亞花。”
珩淞的提示其實很明顯了,溫迪喜歡的花就在他身上,而在溫迪身上的花就只有帽子上綻放的塞西莉亞花。
而且塞西莉亞花的花語,她也很喜歡。
“請代表蒙德人,向神像獻上你的風之花。”
熒將一朵盛放著的塞西莉亞花放到祭壇上,今年選出的風之花隨著微風輕輕搖擺著。
“溫迪,你喜歡嗎?”
“誒嘿,你猜?”溫迪笑意盈盈,但依舊沒直接回答。
熒有點無語,就聽到溫迪小聲地邀請她去風龍廢墟再說。
眨了眨眼,微微點頭就跟琴告別,拉上在旁邊觀禮的兩個小伙伴一起去了風龍廢墟。
分開處理風龍廢墟內雜亂的風向,珩淞跟著溫迪走。
“特瓦林啊,我也很久沒見到它了。”聽到溫迪說要給特瓦林打掃打掃風龍廢墟,作為給特瓦林的禮物,珩淞就想到很久以前去蒙德找溫迪喝酒時見到的青色巨龍。
她聽熒說過她們在蒙德時幫忙處理特瓦林被毒血污染還有被深淵教團挑唆的事,“被毒血折磨幾百年,也不容易啊。”
溫迪也感慨,“是啊,不過如今都過去了,特瓦林也重新自由翱翔在天空之中了。說起來,老朋友,你這五百年過得也不太好哎。”
珩淞白他一眼,“五百年前發瘋的代價罷了。如今我只想知道我明明全恢復記憶了,而這段莫名其妙出現的記憶又是哪來的。”
“確實奇怪,在我們的記憶里,天空島現在應當無事才對……說起來,你去楓丹也沒聯系上天空島?”
珩淞搖搖頭,“沒有,楓丹如今的情況不太好,自顧不暇呢。”
溫迪一臉好奇,“見到楓丹的水龍王了嗎?有什么感覺?”兩個提瓦特土著的相遇啊,真的很好奇珩淞這個沒良心又愛逗人玩的家伙遇上二代水龍王能碰撞出什么火花。
提到那維萊特,珩淞的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
“很難想象,他是怎么做到腦子轉得飛快但性格又單純得這么離譜的……”楓丹人眼里的哭包龍,正常交流時的人形道歉機,審判案件還有審問犯人時腦子又轉得飛快,問得人無話可說。
溫迪哈哈一笑,“聽聞他是被芙卡洛斯邀請去楓丹做最高審判官的,以人身降生的水龍王心里也有疑惑,這才應邀前去楓丹。幾百年來絕大部分時間都在處理楓丹公務,審判案件和準備審判工作,與人交流方面自然就會欠缺一些。”
珩淞雙眼瞇了瞇,“你好像很了解楓丹發生的事兒?”
“略知一二。畢竟某種程度上,我跟芙卡洛斯也算同事?”溫迪倒是沒說謊,點頭承認了,隨后笑道:“況且吟游詩人到處跑很正常吧?研究員小姐?”
珩·歷史研究員·淞:“你說得對……”
兩人一邊聊,一邊處理了風龍廢墟的風向亂流,溫迪搗鼓元素方碑,珩淞順手清理魔物,很快就掃蕩干凈了。
熒和派蒙還沒忙完,兩人就先上高塔等她們了。
坐在高塔凸出來的小平臺上,遠遠還能看到慶云頂上的云中仙居。珩淞拿出留影機,拍了幾張照片。
“有空也該讓鐘離出來走走了,別一直坐在三碗不過港喝茶聽說書。來,咱倆也拍一張。”
溫迪很配合地比了個“耶”的動作,珩淞一手拿著留影機拍攝,另一只手也比了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