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依舊是熟悉的流程,檢票進入歌劇院,落座后,發現阿蕾奇諾又來了,還是坐在她們三人旁邊。
“兩次了,朋友。”珩淞挑挑眉,“賣票的是你們壁爐之家的人?這里上百個位置,每次都能這么精準坐我旁邊?”
阿蕾奇諾微微一笑,像是昨晚在白淞鎮那遭對峙以及昨晚的終止合作關系不存在一般,“珩淞女士說笑了。”
“哦,那你就當我在說笑吧!”珩淞聳聳肩,滿不在乎地將目光移向舞臺,等待著審判開始。
終止跟壁爐之家的合作并非意氣用事,只是就如阿蕾奇諾所說,不管合不合作,珩淞都是要救楓丹的,只要珩淞沒跟嘉波尼娜鬧掰,那么跟壁爐之家就算不合作,也不會完全鬧掰。
只是她也要做出反應過來被阿蕾奇諾套話,然后生氣了的姿態,這樣才符合阿蕾奇諾想象中的有點心眼子但又不多,并且有自己脾氣的形象嘛!
隨著那維萊特坐到最高審判官的位置上,這一場審判也正式開始。
“關于昨日未完結的案件,在經過一天的調查后,得到了新的證據與證人。”
那維萊特說著,由克洛琳德親自帶著那兩個往楓達里加胎海水的從犯上來,以及那些加了料的楓達,還有幾瓶高濃度原始胎海之水也被妥善運到了舞臺上。
“經由專員調查,歌舒先生的倉庫內有大量有害民眾身體的物品,在水下遺跡中還找到了一處專門制作該類物品的場所,當場抓獲正在制作違禁品的二人。水下遺跡現已被警備隊查封。”那維萊特隱瞞了原始胎海之水這個東西的存在,只說成是違禁品。畢竟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楓丹人這一點,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太過詭異了,沒辦法接受。
昨晚被珩淞嚇破膽的兩個從犯被臺下這么多人盯著,尤其是看到了在前排正在悠閑坐著看他們的珩淞,更是不敢耍花招繼續嘴硬否認,老老實實將事情真相說出來:“斯伯特先生確實是被冤枉的,納赫的傷其實是歌舒老爺打的!”
原本作為原告證人的歌舒沒想到火燒到了他身上,從開庭時聽到那維萊特說找到了他在水下遺跡專門添加原始胎海之水的據點時他就已經慌了,待聽到兩個員工將事情捅出來,更是慌得站起來指著兩個員工,聲音大得像是要給自己壯膽,“你們這是污蔑!是斯伯特收買了你們,讓你們來冤枉我對嗎?!”
然后他又看向那維萊特的位置,不斷辯解,“那維萊特大人!我是被他們冤枉的!是斯伯特!一定是他!是他收買了這兩個人,把他生產違禁品的遺跡說成是我的,好給自己脫罪!”
越說,歌舒越覺得這樣很合理,于是聲音也更大了,指著被告席的斯伯特就大喊,“斯伯特!你好歹毒,自己研制違禁品還要栽贓給我!還想把打傷納赫先生的臟水也潑我身上!如果我真的研究違禁品又為什么要在我自己的倉庫打人,吸引警備隊去調查?是的,一定就是這樣,是你在栽贓!”
那維萊特將權杖往地上一戳,“肅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