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護人員隨我來,警備隊保護現場,暫時封鎖歌劇院入口,所有人員不得進出!”那維萊特面色凝重地看著這突發變故,但依舊還是冷靜下著命令。
珩淞也不演了,簪子沒了,披散著頭發幾下跳到被告席上,蹲下來檢查斯伯特是否還有救,微弱的神力從傷口灌入,嘗試修復傷口,但還是無力回天。
朝著那維萊特搖搖頭,示意人已經沒了,便拔出已經釘在墻上的剛剛用來阻止代理人自殺的木簪,看到上面的血也不在意,只是隨便擦了擦就重新將頭發束好。
警備隊聽到那維萊特的命令,快速出現控制好局勢,原本因變故慌亂逃竄的觀眾們都被警備隊帶回到原位上坐好,只是雖然混亂,但珩淞剛剛那一出也被人看到了,因而珩淞也需要被單人看管了起來。
被一位警備隊員帶離被告席,到
克洛琳德:“這位女士由我看管,你先去安撫受驚的民眾。”
那位警備隊員行了一禮,“是。”
然后便離開了。
就剩兩人,克洛琳德對珩淞點了點頭,“珩淞女士,走個流程還是有必要的,先隨我去做筆錄吧。”
珩淞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諭示裁定樞機,隨即點點頭,沒有讓克洛琳德為難,“好。”剛好她也需要安靜的環境捋一下現在這紛亂的思緒。
休息室內,珩淞坐一邊,對面是那維萊特,克洛琳德在幫珩淞做完筆錄后已經繼續去調查,看看還有沒有新線索,熒跟派蒙是普通觀眾,進不來。
不過珩淞說可以找她倆幫忙做一下推理工作,兩個小機靈鬼的腦袋轉彎總能轉到千奇百怪的地方,有主角光環,應該也很容易發現蹊蹺。
“所以,是因為斯伯特意外撞破了克蘭德和歌舒交易原始胎海之水,兩人才用這種手段想將斯伯特送上審判庭,讓他被定上罪人的身份,這樣說出來的東西也不可信了?”
珩淞翻看完厚厚的一沓庭審記錄,內心還是有個疑問,“斯伯特一家如果被盯著長達九天時間,那么為什么他在第一天審判時像是真的很意外歌舒會做偽證甚至破口大罵?以及結束后為什么會跟你說出真相?他不怕家人被納赫派去的人殺了嗎?”
那維萊特搖搖頭,“不知。”
而且現在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頭疼,我不是來度假的嗎?”珩淞揉了揉眉心,將這一沓記錄放回桌面上,“還有,為什么作為斯伯特代理人的莫羅卻要殺了他?審出來了嗎?”
芙卡洛斯說這是預熱,誰家預熱整這么大?當著一神一龍的面就直接殺人,正式開演得搞多大動靜!
“還沒有,萊歐斯利說,莫羅醒了就沉默不語,任憑怎么審也還是不吭聲。”
珩淞的眼睛瞇了瞇,顯得她整個人現在都有些危險,“要不是現在不是魔神戰爭時期,我真想一刀刀給他剮了!”
那維萊特抬眼看她,“講點法,現在可不是那個混亂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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