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立馬回答,“我會走開,誰都不救。”
反正這倆人誰也淹不死,為什么要做這種沒意義的選擇。
輪到若陀選人,這次沒有在選已經選過的人,而是將機會給了往生堂的其他員工,總不好讓他們就干看著,得有點參與感嘛!
一頓飯結束,胡桃作為上司,送了點小禮物給鐘離,這場往生堂聚餐算是順利結束。
走出琉璃亭,各回各家,珩淞家離琉璃亭算是最近的了,但她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分開后就去了天衡山的錨點旁,挑了個地方坐下。
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的最后一天,凌晨過后就又是新的一年,她要等日出。
“朋友,不回家跑這里做什么呢?”溫迪在她旁邊坐下,拿了瓶酒出來,“要嘗嘗嗎?在須彌買的冷浸蛇酒,老爺子不是很喜歡,但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珩淞接過,打開瓶蓋,聞了聞味道,又遞了回去,“能接受,但不是我喜歡的。”
溫迪還是堅持給她倒了杯,“嘗嘗嘛!萬一你喜歡呢!”
珩淞再次拒絕,“不用,我嘗過,不合我口味,真想請我喝酒就把你珍藏的蒲公英酒拿出來。”
“也不是不行。”溫迪把倒出來的冷浸蛇酒都喝了,然后拿了個新的杯子,給珩淞倒滿一杯蒲公英酒,“悠著點喝,我能藏這么久也不容易。”
珩淞接過滿滿一杯酒,跟溫迪碰了個杯,“能從你手里討到珍藏蒲公英酒還真是難。”
“哈哈,其實也不難,我以前來璃月看老爺子都會帶幾瓶,只是你大多數情況不在璃月,沒碰到罷了。”溫迪哈哈一笑,然后喚出斐林,輕輕撥了兩下,“朋友,沒必要把煩惱憋在心里,說出來會輕松很多。”
珩淞將杯子里的蒲公英酒一飲而盡,“你知道我在煩什么,但你又不肯說,我能有什么辦法?更何況,我來這里可不是因為有煩惱。”
“那是因為什么?”溫迪撥琴弦的手指頓住,等待珩淞的回答。
“看日出。”珩淞抬起手,神力顯現,一輪小到只像是一團火球的紅日出現在她手中,“看,太陽。”
溫迪不明白珩淞想表達什么,伸手去碰了一下那個“太陽”,沒有預想中的燙,甚至可以說是冷的。
不由得挑起眉頭,“你這太陽保熟嗎?”
珩淞翻了個白眼,合上手掌,“太陽”也消失了,“我的神力所化,當然是由我掌控溫度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對神力掌控更加嫻熟了,就算陽神之心已經變成了時玉,也不影響我對陽之力的掌控,所以,你能教我怎么掌握時間法則嗎?”
溫迪聳了聳肩,“我真不會,朋友,這你得找伊斯塔露本尊。”
珩淞嗤笑,“要能找到伊斯塔露本尊,我還用發愁嗎?而且,我有種預感……”
沒聽到珩淞后面的話,溫迪覺得有些奇怪,“什么預感?”
“沒什么,就是覺得,哪怕見著伊斯塔露,那家伙也不會教我。”不然為什么斷聯系斷得這么干脆?連一個解釋都沒有。
溫迪倒是笑了,“朋友,按你的瘋勁兒,要是真掌握時間法則,你不得給提瓦特來個無限重開,一直重開到你滿意為止?”
像是分段搖屬性一樣,把每一段時間的人和事都搖到珩淞滿意,沒多少遺憾了才肯停手。
這種執念不消,伊斯塔露肯教她入門時間法則才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