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主動走上前,“在。”
珩淞掃一眼那個被她扇懵了的叛徒,吐出來的話冰冷刺骨,“拖下去關好,稍后凌遲,本仙親自動手!”
時玉很是不敢相信,猛地抬起頭,但想到那個傷亡數字,其中絕大部分還是平民,便又低下頭,把勸阻的話咽了回去,“是。”
聽到是凌遲,叛徒顯然是蒙了,“折劍真君,我只是把一點沒用的東西賣給了別人,我完全不知道那人是魔物變的,更不知那些東西里竟然有布防圖啊!”
一聽到這話,時玉就覺得要出事了,果不其然,下一瞬,叛徒就被珩淞一腳踹了過去,整個人直接撞破了書房的門,飛到了院落內!
“不知道?”珩淞冷笑,“好一個不知道,你的一句不知道,就讓這么多人喪了命,這么多家庭被毀!而你,居然還敢在本仙這里叫屈?!”
“不知道交易對象是魔物?好,本仙姑且認同。那本仙倒是疑惑了,前兩日才定下,并被妥善保管好的新布防圖,是怎么到了你的手中,又怎么成了你口中無用的廢紙的?!再者,本仙可有說過,無論是作廢還是真的廢紙,都應集中銷毀,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私自拿出去賣掉?!狡辯也不打好草稿,就敢直接來蒙騙本仙?!”
隨著話出來的,還有珩淞因憤怒而沒有刻意收斂的威壓。
周圍的守衛,除了押著這個叛徒的兩個守衛,其他早已被時玉遣走,此刻書房附近,除了珩淞和時玉,以及叛徒還有負責押送叛徒來見陽神大人的兩個守衛,就只有因見到同僚叛變而心緒復雜的其他管理層了。
時玉并沒有丟下這些普通人不管的意思,只是默默頂著自家老大不分敵我的威壓,還幫忙罩一下其他人。
此刻的老大被踩了雷點,正是憤怒至極的時候,根本勸不了,幫著保護一下普通人,這就是時玉此刻唯一能做的了。
注意到時玉的小動作,珩淞極力壓下自己怒火,但還是失敗了,不過倒是把威壓收了回去,讓眾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但被迫收斂氣勢,怒火就燒得愈加盛,而這個叛徒就成為了直面珩淞怒火的唯一一人,“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你都罪該萬死!膽敢再狡辯,本仙還有比凌遲更折磨人的手段,你大可試試!”
發現根本說不動,叛徒徹底慌了,撐著起來跪地磕頭,“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只是犯了個小錯,我罪不至此!真君!陽神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
“大人有大量?”珩淞的目光掃向那個不停磕頭的人,不帶半分感情,“你口中的小錯就已經造成了如此大的后果,那等你犯下大錯,是不是要在陣前給本仙背后捅一刀了?”
“若本仙放你這一回,誰又給那些枉死之人一次機會?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不是給本仙磕頭求饒,而是下去,給那些被你害了的人磕頭謝罪。”
“不,你不能殺我!你是神,神怎么能殺普通人?!”叛徒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呵,原來這才是你叛變的原因?以為本仙不能對普通人動手,即便發現了也不能拿你怎么樣?”
忽視低下頭極力降低存在感的其他人,珩淞徑直走出書房,手中斷衡已經顯現出來,一步一步走近,“那本仙今日就告訴你一個道理,在這璃水鎮,本仙就是天。本仙把你當個玩意兒,你就是隨手能打殺的玩意兒!本仙把你當人,你才是人!現在,本仙要你死,你就得死!”
在叛徒面前站定,珩淞又是一腳,將人踹得仰面朝天,然后踩在他的胸膛上,等他疼得張開嘴想喊,斷衡劃過,帶起一條沾了血的舌頭。
“說是凌遲就是凌遲,你不會以為激怒本仙,本仙就會給你個痛快吧?”割完舌頭,珩淞又是一腳下去,將人踹到院子的墻根下。
擦了擦斷衡沾的血,珩淞看向那兩個守衛,吩咐道:“把他拖下去,別讓他死了。”
守衛齊聲應是,將人拖走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