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行字時,艾米麗的心臟不由得猛地一跳。她的腦海中頓時閃過無數糟糕的可能性,手心不由得滲出了些冷汗。律師事務所?她心頭一沉,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些欠款的數字、合同、利息……一切都讓她感到窒息。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糟了,是債務出問題了。這封信一定是那些債權方通過法律手段追討的通知。
她微微顫抖著手指,不敢立刻拆開信封,仿佛那紙片內隱藏著某種沉重的命運宣告。周圍無人,她輕輕咬了咬唇,最后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將信封緩緩撕開,露出里面一封正式的信紙。她的眼睛在信紙上快速掃過,發現信中措辭嚴謹,要求她到市中心的一處律師事務所面見律師助理。信中并未詳細解釋見面的具體原因,只是用詞客氣而模糊,讓她更覺緊張,仿佛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艾米麗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如雷。她腦海中一遍遍重復著自己的欠款數額,腦海里閃過無數可能的解釋:“難道是利息?或者是我錯過了某個還款日期?他們準備起訴我了?”一連串的念頭像是冷水一樣澆在她心頭,讓她整個人一瞬間變得冰冷。她輕輕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內心的恐懼卻揮之不去。
“我當時真的嚇壞了。”艾米麗的聲音輕輕地顫抖著,帶著一絲自嘲般的笑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但眼神卻顯得暗淡,回憶中透出一絲疲憊與無奈,“我第一反應就是,糟了,肯定是債務出問題了,可能是因為利息,或者是什么錯過的還款導致債務翻倍……我真的不敢拆開信。”
她輕輕搖了搖頭,仿佛看到了當時自己心驚膽戰的模樣。那夜,艾米麗的手指幾次顫抖著觸碰到信封,甚至在撕開的瞬間停頓了好幾次,心跳幾乎快從胸腔中跳出。她咬緊牙關,腦中一遍遍盤算著各種可能性,不敢細想自己是否真的陷入了某種無法脫身的境地。
她輕輕將信收進包中,整晚輾轉反側,回憶起那些債務的數字和每一個還款日的細節,內心如同被一根根無形的繩索綁緊,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艾米麗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的笑意:“我當時完全沒睡著,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去跟他們解釋……或是求情,告訴他們我會努力按時還款。”
第二天一早,天光剛亮,艾米麗便匆匆出門,心里惴惴不安地趕往信中提到的律師事務所。她的手指緊緊攥著包帶,指節微微發白,整個人顯得緊張而僵硬。一路上,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對話,一會兒是冷漠的律師質問,一會兒是債務官冷淡的指控,她甚至設想了各種辯解的措辭,盡可能將自己表現得合情合理,試圖獲得一些寬限。
“那天的早晨,真的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幾小時之一。”艾米麗低聲說道,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我一心想著如何面對這些追債的人,心里盤算著該用怎樣的言辭去求情,或是如何表明自己的誠意。”
回憶到這里,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疲憊,仿佛那天的負擔至今仍重壓在她的肩上。她的目光在書房里游移著,似乎在尋找一個可以讓她短暫休息的地方,眼神中帶著某種渴望,渴望逃離這種無休止的負債壓力和無力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