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證據啊。
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胡俊蘭不是方嬸那種品行,沈穗放心的很。
不過再招人這事也先跟胡俊蘭知會了一聲,然后又讓杜小風慢慢給自己尋摸合適的人選。
沈穗找到泥瓦匠李大江,請他幫忙給弄這兩間鋪面。
具體怎么收拾,沈穗都做好了規劃。
李大江樂呵呵的答應。
只不過裝修還是出了點岔子。
薛記炒菜館的當家人來找沈穗,“妹子,你這裝修也不能耽誤我做生意啊,又是塵土又是木屑的,還讓我怎么做生意?”
薛玉蘭自問自己算給面子了,沒有在飯點來找沈穗。
差不多九點鐘,她才過來。
這會兒包子鋪里就幾個孩子在那里慢悠悠的吃飯。
影響不了什么。
沈穗這還是頭一遭跟薛玉蘭打交道。
看著這個皮膚白凈面容豐腴的女人,“那您覺得我什么時候裝修合適?”
沈穗從店里頭出來,看了眼正在上工的李大江爺仨。
爺仨不為所動的忙活,看都沒看薛玉蘭一眼。
沈穗看了眼腕表,“早九點到傍晚六點,這個點是上班的時間點,不能裝修嗎?”
“那,那你這霹靂乓啷的影響我買賣也不成啊。”薛玉蘭有些不高興,“你這邊要裝修也沒跟我說一聲,哪怕提前給個通知,我也不至于這么沒防備吧。”
沈穗不卑不亢,“我怎么記得之前您店里頭裝修也沒跟我說呀,您那開工還早,不到七點鐘就敲鑼打鼓的熱鬧。”
薛玉蘭聽到這話老大不樂意,“我那才用了幾天,能一樣嗎?”
弟媳婦的店面被她盤下來后,重新捯飭了下,前后用了不到三天。
屁大點工夫有什么好說的。
對薛玉蘭赤裸裸的雙標,沈穗沒什么好說的,“沒啥區別,您不講理也別嫌我不地道,再啰嗦我回頭專門挑中午頭裝修。”
反正沈穗的包子鋪早晚營業,中午頭那會兒歇著呢。
她怕什么。
薛玉蘭聽到這話怒了,“你這婆娘怎么不講理啊,我好好跟你說話你還橫起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沈穗看了她一眼,“你要真那么有本事,用得著帶人私奔來晏城?”
薛玉蘭的臉一下子白了。
像是正斗狠的公雞被掐住了脖子。
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細?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私奔來的晏城?
這些,都是誰跟她說的?
薛玉蘭不敢問,怕沈穗直接給自己宣揚的滿世界都是。
但晏城這么個地方,知道自己底細的,除了萬代云那個弟媳婦再沒有其他人。
是把鋪子兌給她不樂意?
所以就想著給她上眼藥是吧。
薛玉蘭從不是眼睛里能揉沙子的人,當即沖到水利局那邊,站在門口大吼了起來,“萬代云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可你橫什么?跟我弟結婚那么多年,就算是個母雞也能下個蛋,你連老母雞都不如。”
“我要是你啊,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