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十分感激,“那就麻煩您了。”
馬所長一走,看熱鬧的老師們好奇打聽了兩句。
靳敏看著沈穗回應眾人的關心。
她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你之前怎么提都沒跟我提?”
沈穗看著眼圈泛紅的人,“我也不清楚是那倆青年跟靳慧有關系。”
當時只是覺得自己得罪人了。
但到底得罪了誰。
其實沈穗也不知道。
直到馬所長這么一說,她才知道這事竟然跟靳慧有關。
也難怪那倆青年再也沒來過包子鋪。
被抓起來了還怎么來?
沈穗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我當時也沒什么頭緒,跟你說這個做什么?”
靳敏一陣緘默,這還真是靳慧能做出的事。
仗著自己混得開,指使那些男人來找沈穗的麻煩。
結果呢?
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把自己給害了。
這很靳慧。
甚至于靳敏能猜到,為什么那倆小青年沒被判死刑。
靳慧怕不是“原諒”了他們。
掏錢是一方面,另一個條件就是要他們指控沈穗。
指控沈穗,挑撥她們之間的關系,讓自己浪子回頭重新回到娘家人的懷抱。
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靳敏只覺得渾身發冷,“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說罷靳敏就轉身離開。
不是往家的方向去。
娘家人不是都想她想的不行嗎?
那見到她應該很高興才對。
只是還沒走兩步,靳敏的手就被抓住了。
“這不止你的事,我也得為自己討個說法。”靳敏笑了笑,“放心,我能處理的。”
她不是過去那個三言兩語就能被哄得團團轉的靳敏。
如今再清醒不過。
沈穗看著那雙泛紅,但又透著堅定的眼,她沒再勸。
……
孟東梅頗是驚訝,“這么快?”
沈穗笑著解釋,“這事馬所長是知情的,他過去解釋了下,就真相大白了。”
“怪不得你讓我喊他呢。”孟東梅從沈穗這里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沈穗說靳敏回了娘家,她瞪大了一雙眼,“啊,你咋沒去?”
“靳敏能處理的來,我……”
孟東梅匆忙摘下圍裙,“我又沒說讓你去幫忙處理,這么大的熱鬧,不去看豈不是可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