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場館的工作人員,看到高理事指揮搬運工,懸掛作品。
“新來的是誰?”有人向同事詢問。
“一聽就知道,你是新人。”一位老員工說道:“這人是金羽銘。
“沒聽說過。”新人搖頭。
“他在業內,還是有名氣的。”
被談論的金羽銘,看著工人調整作品懸掛,偶爾有認識他的人過來打招呼。
他都禮貌的回應。
高理事讓工人調整角度,同時對金羽銘說道:“這位置特好,進來就能看到。”
金羽銘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高理事一瞪眼:“跟我這么客氣?第一輪兒安排位置的時候,我就堅持把你的位置定下了。”
他看出金羽銘對位置很滿意,就小聲說道:“有個事兒,單獨聊。”
金羽銘看他一眼,讓搬運工人自己先回去。
兩人來到高理事的臨時辦公室。
高理事回身關閉房門:“我長話短說,這次的事,可能有點兒變數。”
“你指的是什么?”金羽銘語速很慢,聲音有磁性。
“我得到消息。”高理事即便在自己辦公室,也要壓低聲音:“這次展覽的過程中,要挑選幾位畫家,給濱海會堂和更高一級的會議廳創作繪畫。你應該在這個名單里面,但是,現在可能又要加一個人。”
“哦,是誰?”金羽銘原本懶散的眼神突然凝聚。
高理事回身,把門打開一條縫,指著一個方向:“你那幅油畫,畫集裝箱碼頭的那幅。”
金羽銘來到門邊,順著指引看到姜哲的作品,“看到了。是誰的畫?”
“姜哲,藝術學院的學生。”
“好像聽過。”金羽銘把名字念叨兩遍。“想起來了,作品上過拍賣。”
“對,就是他。”高理事先說出自己打聽到的情況,然后目光灼灼的盯著金羽銘:“我能打聽到的,就是一般情況,他的背景我不知道。藝術學院的師生都在二樓展廳,你想想,沒有人支持,他的作品能擺在這里?”
金羽銘輕笑:“你也不清楚?”
“我只是負責辦事。”高理事說道。他可不會把自己陷進去。“那個名額不多。”
金羽銘若有所思:“他畫的是寫實繪畫,和我的畫不一樣。會堂的任務不少,多幾個人也好。”
“你別大意。”高理事委婉建議:“你可以找咱姐姐反映反映。”
金羽銘對高理事自動把您姐姐換成咱姐姐,有些不悅。“什么意思。他是關系戶,我也找關系?行了,不說了,我過去看看。”
高理事心想,“你以為你不是關系戶嗎?”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吟吟的陪著金羽銘去看畫。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