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聽一位體育教練的說過，很多室內游泳池，為了節省資金，用水并不正規，為了安全還要放消毒劑。傳說在那樣的水里游泳時間長了，汗毛都會被染成金色的。
確認水沒問題之后，他換好泳衣，等了一會兒，看到圍著泳巾的廖姐走了出來。
廖姐迎著他的目光，把泳巾解開，露出白的耀眼的皮膚和黑色連體式的泳衣，身材襯極為動人。
開始吧，她做了一番運動，緩緩入水。姜哲盯著廖姐，為了避免露出尷尬，也隨之入水。
姜哲的游泳技巧，來自系統，廖姐是自己練出來的，十分純熟。
兩人游泳過程中，難免貼貼挨挨。
廖姐被姜哲在水下懟了幾次，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說道：“你這是憋了多久了？”
“是你總來逗我。”
“好，不逗你了。今天，咱們去一處新地方吃飯。”
兩人來到一處粵菜餐廳。
餐廳以海鮮為主，廖姐要了一瓶貴腐蘇玳酒。
姜哲第一次品嘗這種酒，覺得比干白干紅什么酒，好多了。
廖姐抿了一口酒，對姜哲說道：“我回來之前，和小寧通過電話。她讓我代她送上祝福。還說，她可是坐等你的畫升值。”
姜哲說道：“那可能要等些年了。”
廖姐說道：“這可難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也就一年多吧，你的畫，從幾百幾千，已經到了幾十萬。”
姜哲說道：“我自己都有些迷茫。”
廖姐說道：“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好準備再開始，你要有自信，能應對這些。哎，嘗嘗這個……”
吃完飯，兩人回到廖姐住處。
洗漱完畢，廖姐讓姜哲在客廳稍等，自己走進臥室。
“好了，進來吧，”
姜哲推開門，頓時看呆了。
廖姐穿著一身白色學生裝，上身短袖，下身短裙，既有些日式風格，也有些醫院的風格。她頭發散開，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仿佛一個高中生。
“姜老師好。”廖姐微微低頭，向姜哲問好行禮。
姜哲沒說話，但已經還禮。
看著廖姐的一顰一笑，全是演技啊。
姜哲緩緩走進廖姐：“你這衣服，怎么不太合身？”
……
周日的下午，濱海美術學會，也就是姜哲參加的第一個民間協會，正在組織活動。
組織者在臺上開大會，下面很多人臺下在開小會。
會長向協會會員們宣布，姜哲在兩次比賽中獲獎的好消息，下面的人議論紛紛。
“這事兒早就說過，怎么又拿出來說？”
“我看，姜哲是不是沒來？”
“他是不是好長時間沒來參加活動？”
“他是學生，估計沒時間。”
“是嗎？人家估計是看不上這里了。”
“你們聽說了沒？”喜歡打聽消息的老邊說道：“聽說，姜哲的畫不止在時代拍賣。還拿到佳士得拍賣了。”
“你聽誰說的？這牛，吹的有點兒大。”
這個消息在圈內傳播，很多人對此將信將疑。
“我也是聽人說的，不過，這消息來源還是挺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