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大明,各種花酒青樓,林川去了不下三十所,媽媽見了不下百人。有勢利眼的,有徐娘半老的,還有比手下小姐姐還好看的。
但眼前的這位,林川捫心自問絕對是最“大”的。怎么個最大法呢?大概就是同時喂養8個孩子,一天三頓還能吃撐幾個的地步。
阮香玉白紗長裙下只裹了一件鮮紅的絲綢肚兜,她沒穿鞋子,腳腕墜著鱗片似的鈴鐺,每走一步鈴聲陣陣,讓人不由心頭一跳。
她用三指掐著一柄繡花團扇,輕輕搖晃,微風撥動微卷的劉海,白皙的小臉上帶著嬌羞,卻并不做作的笑。
感覺她當媽媽,哪是為了生活,完全是出于興趣愛好啊!
“魏冤家,叫這么大聲,叫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亂跳的,要死啦!”
阮香玉年芳三十,帶著清脆的銅鈴聲走上前來,雖在和魏長興打招呼,但那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眸,卻是一刻都沒離開林川的身子。
端著酒杯,輕輕搖晃葡萄美酒,林川也不示弱,直勾勾地回看了過去,對著放電。
“死雞婆,你看看你都找的什么貨色?”魏長興說話時,都是一把抓著身邊剩下一妹子的頭發,向前用力搖晃著,“你不是說最好的都留給我了嗎?可我們的方兄弟根本看不上眼啊!你說你是不是該死啊!”
“該死!該死!魏大人要誰死,還敢不死的?說吧,你是想讓我爽死呢?還是喝死呢?”阮香玉一陣調笑,一抬手,一位服侍的小二立刻遞上了一杯美酒。
“我不管!今天你要不讓我方兄弟滿意,你的弈伶居也別開啦!明天我就帶人來燒了你的雞窩!”魏長興無比嚴肅,可沒開半分玩笑。
“那看來這位方兄弟真是魏大人的貴客了,方兄弟,不知香玉我該如何稱呼?”阮香玉并腿斜坐在了林川的身邊,舉杯湊到其耳邊,悄悄問道。
“方淵,今天剛到。”林川平靜回道。
“方淵?您就是今天護送公主殿下前來的衛鎮撫大人啊?真是稀客稀客!”阮香玉連忙碰了一下林川的酒杯,“來,小女子先干為敬,方大人請隨意。”
阮香玉昂首一飲而盡,最后還是倒懸酒杯,伸出了長舌,將最后滑落下的一滴飲盡才算表演結束。
“阮媽媽這么給面子,我也失禮了。”林川也是一口飲盡,酒當然進了次元空間,這種場合可不能真醉了。
“方大人叫得好生分,如方大不嫌棄小女子年老色衰,可否稱呼一聲香玉兒?”阮香玉故意裝得有些生氣,巨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最后又是轉身乞求。
林川終于明白為什么韓不平說,要搞報中的單子中簽,為什么找這女人了。
這一手張弛有度拿捏男人的絕活,還有那一對傲視群艷的巨物,哪個朝廷命官經得起這樣的誘惑?這哪是媽媽桑,簡直就是魅魔轉世,妲己穢土轉生。
要不是有樓燕嘎蛋宣言在前,林川還真想會會這天下第一媽媽桑了。
“阮老板,大家不熟,這樣叫,不至于太失禮吧?”林川的身子往后坐了坐,因為阮香玉頂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