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爆燃著十字火焰,曳光的彈幕掃射過對面的走廊,一具具忍者的身體被金屬彈幕撕裂,鮮血噴射到空中飛散成了血霧。什么忍術,什么功法,什么護甲,在12.7毫米口徑的鋼芯彈面前,和紙片一般脆弱。
200發的彈倉,林川只用了十幾秒就給打空了,對面的走廊上,橫七豎八倒下了十五具尸骸,同情收尸的家伙,他們很難拼湊起一具完整的尸體,有的甚至被打得只剩下下半截的殘軀,要靠dna檢測才能辨別出身份了。
鮮血如瓢潑一般,順著走廊的護欄滴滴答答地落下,形成了幕簾。
林川扣動扳機的手指,直到空倉掛機才松開,發紅的槍管照亮了些許的四周,還有他那面無表情的臉。
如此血腥的屠殺,多少都會有些愧疚感,那僅僅是針對殺人,殺畜生則不會。
林川熟練地打開槍機,拆下已空的彈艙,更換上了全新的,拉動槍栓重新上膛完畢。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看著對面已經被打爛的樓道,阮香玉恐懼地問道。
“別害怕,因為等下還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安靜地看表演吧。”林川吸氣凝神,開啟仁視籠罩了整個弈伶居,每一位忍者的方位都被標記,他再次扣動下了扳機,同時在彈道的正前方,開啟了一個直徑不過十厘米的次元空間大門,金屬彈幕傾瀉而入,消失在空氣中。
隨后,一個個次元大門在這些忍者的面前開啟,不等任何人有任何的反應,一發發曳光彈憑空而出,打爆了他們的腦袋和胸膛。二樓的,一樓的,藏在房梁的,躲在角落的,藏進柜子里的,沒有一個人可以躲過彈幕的侵襲。
詭射,最恐怖的殺戮方式在弈伶居中瘋狂刷新,被打死的人根本無法做出任何閃避,就被12.7毫米口徑的子彈撕裂。
30秒后,弈伶居內,88名伊賀流的忍者,直接被打死了87位,都是尸體拼湊不全的死法。
“什么狗屁忍者,連一個會搓螺旋丸的都沒有,菜的一批,呸。”林川手腕上柔光一閃,勃朗寧m2重機槍收起,換出了一把鉤鎖繩槍,回頭看向了瑟瑟發抖的阮香玉,歪頭笑道,“在這里等我,別到處亂跑。”
“我怎么跑?”阮香玉欲哭無淚,手腳被綁得跟粽子一樣,屁股還中了一箭,蹦都蹦不起來。
“乖。”林川一槍打入對面樓道的立柱上,伴隨渦輪軸承的收縮,林川踏空而行來到了對面,踩著滿地的鮮血,走進了那間房門墻壁都被打爛了的閨房。
此刻,唯一沒有死的玉藻前蜷縮在地板上,瑟瑟發抖,她經歷過最殘酷的訓練,是伊賀流門面級的忍者,但在林川的面前,卻連反抗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一切的恐懼,源于對面的火力太充足,任何一個人見過林川發射的火舌之后,能不瘋就已經很牛筆了。
“我沒殺你,還不謝謝我?”林川半蹲在了玉藻前的身旁,戳了戳她的腰眼子。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為什么會有那種火器?”玉藻前顫抖地問著。
“不殺你,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只是想讓你回去帶句話給你的主人、阮香玉在我手上,他的老底都被我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