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看你生得俊俏,竟然是個活公公?”掃興的女人,一口唾沫吐在了一旁的地上。
“姐姐,怎么辦?不做事,拿不到錢啊!”更小一些的丫頭都快急哭了。
于是乎,兩人又把目光打量到了林川的身上,如同喪尸般緩緩靠了過來。
“拿著錢,滾蛋!”林川才不想長菜花,一人丟了一兩銀子,把這姐妹花給打發了出去。
他錯愕地看向了劉一手,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喂,你到底怎么了?”
“大家都是光屁股穿越,等我醒來時卻在半空之中,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墜落向了一棵松樹。”劉一手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拉低了一些,露出小坤坤上一條巴掌長的傷疤。
這近乎貫穿的傷,破壞了劉一手下體的神經,自打康復后,他就發現……自己變成了ed。
劉一手嘗試了很多辦法,有物理的有心理的,吃了許多藥,忍著疼痛甚至給自己做了兩次手術,但就是無法修復受損的神經。
“哥們,你冷靜,總會有辦法的。”林川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我還要怎么冷靜?都坐懷不亂了,你能比我冷靜嗎?”劉一手單手捂臉冷笑著,“大家都穿越,你可以三妻四妾,加官晉爵,享盡齊人福。而我卻變成了活太監!你說蒼天,他公平嗎?”
劉一手這一刻的眼神,讓林川不由收手到背后,握住了塔蘭戰術手槍。
“人生又不是只有那點破事,只要活著,等以后找到機會穿越回去,依靠現代醫術,總能治好你的。”林川繼續安慰。
“你的意思是,你們一群混蛋逍遙快活,卻讓我滴酒不沾,留著給你們開車,等我回家了再拿兩罐廉價的啤酒花生米犒賞我?你們是人嗎?畜生啊,畜生。”
劉一手的恨,源自靈魂,他恨老天爺的不公平,也恨一切可以左擁右抱的男人。
為什么那么多同僚都能享受自己穿越的人生,只有他,只有他,他才20多歲,連清晨的旗桿都豎不起來了!
對世界的恨意讓他逐漸心理扭曲,就連選身份都是到皇宮里去當了凈身房的一把刀,他恨男人的那話兒,所以要親手敲掉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未來,把他們變成和自己一樣的怪物。
而這個過程,他用的都是鈍刀,就連完事后也要拿雙氧水多沖幾遍,要知道太監凈身可沒什么麻弗散,疼暈被抬走的小公公不計其數。
但也因為他的醫術,再沒有一個新被凈身的公公出現感染,存活率百分百,頗得太醫院的賞識。只是給那些小公公們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夢魘……
“其實你不用這么消極的,想開一點,沒事看看書,或者多看看藍天大海,慢慢忘掉這些事,你就豁然開朗。”林川清了清嗓子安慰道。
“要不我給你拆兩蛋,我們一起看書,一起看藍天大海,看能不能一起忘掉,一起豁然開朗。”劉一手笑得那般恐怖。
“你要是敢動我那玩意,我一槍打爆你的頭。”林川如此決定。
“呵呵,偽君子,人與人的悲傷果然并不相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