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你到底是何人?
貧僧與你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非要與老衲作對。
你快點兒講個清楚?”
金袍老和尚禿頭冒火,七竅生煙。
他又驚又怒,又是委屈迷惑。
自己也沒做什么出格兒的事情啊!
只不過是受了東安老皇帝的邀請,來此鎮守一處通往下界的時空通道。
說實話,他都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什么敵人,并且還交起手來。
因為這風暴海地處東安神朝東南部,離著北寧神朝太過遙遠,
就算人家北寧人想要下界,也不可能穿過整個東安神朝,跑到這里來借道,
完全是南轅北轍好不好。
所以他這次出門心態輕松,毫無壓力。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會遇到意外。
結果,特么的意外還就偏偏發生了。
不久前,他看到一艘懸掛著西康神朝旗幟的巨大樓船行駛于蒼茫大海之上,
還有些微微疑惑。
不明白同樣距離風暴海極其遙遠的西康人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是北寧強者企圖下界救援大夏,他就無心理會。
可是,他不惹事,人家偏要來惹他。
一個青袍文士發現他之后,馬上就從樓船上飛出,逼至近前,詢問他在此地作甚。
金袍老佛當時就有些不喜,我做什么跟你們有何相干。
這里是風暴海,又不是你西康神朝,你管得著嗎你。
老和尚別看是出家人,但一點也沒有出家人的慈悲和藹。
當即就出言譏諷,讓文士趕緊滾蛋。
再敢問東問西,打攪他清修,就讓他好看。
作為道果境強大存在,他自以為已經很是低調包容,最起碼沒有直接出手趕人。
但是,對面那青袍文士卻半點兒不知道感恩,還三言兩語就挑起了他的熊熊怒火,
兩人當即動起手來。
可這一交戰,頓時讓金袍老佛目瞪口呆。
他居然斗不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儒雅文士,甚至于都沒有聽說過對方的神通術法。
等對方揮手間布下縱橫交錯的遮天棋盤大陣,
把他牢牢困住,無論如何也沖不出去,老和尚大禿腦袋上竟差點兒驚得長出毛兒來。
“這踏馬也太倒霉了吧。
隨便遇到一個人就有如此能為,關鍵是還特么格外不講理,
平白無故就逼人動手,這尼瑪也太不正常。”
交手時間越長,老和尚心中壓力越大。
他隱約中感應到其實敵人還沒有全力爆發,但即便這樣也已經把他困得死死,沒有絲毫脫困的可能。
怎不讓他心中忐忑不安。
只能放低姿態,不斷開口詢問,企圖打消敵人的戰意,化干戈為玉帛。
“哈哈哈哈,老和尚稍安勿躁。
你我之間確實無有私人恩怨。
但誰叫你是東安之人,今日里就饒你不得。”
“阿彌陀佛。老衲不解,我東安與你們西康雖然不算太過和睦,但這些年來也并沒有兵戎相見。
你這廝究竟想要作甚?
難道就不怕引起兩朝大戰嗎?”
“呵呵,蘇某之前就說過,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