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問這么多的藥企,有哪一家會賣廉價藥?只要沒有競爭,他們恨不得一顆藥就賣十萬。”
“可你們呢?你們有去找過那些藥企嗎?有讓他們賣便宜一點嗎?沒有,你們只會找陳軒,要求他不能賣天價藥。”
“你們為什么敢這么區別對待?還不就是因為他是好人,覺得好人好欺負?”
張三又開始為陳軒打抱不平了。
同時他也是真的想不通,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喜歡欺負陳軒?
狠狠的瞪了這群記者一眼,張三轉身直接離開,臨走之時還丟下幾句話。
“話我就說到這里了。”
“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還是想不明白就繼續想。”
“當然,要是實在想不明白就算了,因為裝睡的人是永遠叫不醒的,他們是智障。”
記者……
這話,讓他們真的繃不住。
說他們在裝修也就罷了,還罵他們是智障,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可面對這種辱罵,他們還什么都不敢做。
就是因為怕張三。
因為他是真的會動手。
這也代表他們欺軟怕硬的性格。
……
對于張三在外面舌戰群蟲,陳軒倒是不知道。
不過后者能來,他也沒感覺到意外。
張三作為他最好的兄弟,什么時候過來都很正常。
但知道他的科研項目重要,一般也不會隨便打擾。
比如他在做實驗的時候,張三就算是來了,也不會去打擾他,有事情也只會等他從實驗室出來再說。
兄弟本就是如此,沒事的時候可以坐下來聊天打屁,怎么樂呵都行。
但在對方忙的時候,就會非常自覺的不打擾對方,總不能自己不上進,還要拉著兄弟一起墮落吧?
真正的好兄弟,就是看著兄弟上進而感到高興,而不是產生心理不平衡,更或者是拖兄弟后腿。
如果真有這種想法,那也就不是兄弟了,只是狐朋狗友罷了。
“來,軒哥,這是我媽給你熬的王八犢子湯。”
“有點補過頭了,我昨天喝了小半碗,然后流了半晚的鼻血。”
“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的,哎……”
來到陳軒辦公室,張三將保溫壺放到陳軒的面前,搖著頭說道。
他今天來找后者,主要目的就是奉老媽的命,過來送湯。
“你太虛了,有機會的話,還是養養身體吧。”
“再這樣下去,你身體會被你搞爛的。”
“如果還不節制,最多40歲,你就可以進宮了……雖未割……但……”
看了張三一眼,陳軒很直接地道。
他這話有開玩笑的成分,但也有勸告的意思,讓后者不要過于沉迷酒色。
張三作為一個花花公子,他的私生活是真的很糜爛。
據他所知,全球兩百多個國家,他已經上過最少150以上了……
酒色二字,幾乎已經成了他人生的主旋律。
如果持續下去,就算他醫術再怎么高明,估計也只能回天無術,后者的身體機能遲早會被徹底榨干。
作為好兄弟,陳軒是真不愿意看到他走到這一步。
現在他還年輕,只要好好調一段時間,后面節制一點,身體還是能恢復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