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手握一省兵權的署長來說,找一個人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然后,僅過了一個小時,姚閻就知道了答案。
接著,他又給秘書打去了電話,先是布置了一下工作上的事,又讓秘書幫我買了一張明天早上前往余杭的機票。
干警出身的他,早就養成了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
就在姚閻給秘書打電話的時候,書房的房門被推開,身穿一套臃腫睡衣的王卉走了進來。
姚閻并沒有受到影響,接著吩咐秘書。
等掛斷電話后,王卉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姚閻,清官難斷家務事,再怎么說也是小何和雪兒兩個人的事,要不你就別管了吧!”
在幫我的這件事情上,姚雪并不是蜻蜓點水做做樣子,她知道僅憑自己說服不了哥哥姚閻,所以,她將整件事也跟嫂子王卉說了。
王卉也覺得有一定的隱患,這才過來相勸姚閻。
“雪兒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
姚閻皺了一下眉頭,接著道,“何生是當著王景書記的面許諾娶雪兒的,要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就反悔,那王景書記會怎么看何生?這樣一個出爾反爾、不負責任的人,能受到多大的器重?”
“還有,你以為何生只有余杭那一個女人嗎?廣陽那個姓楊的,還有一個曹的歌手,都跟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我要是退讓了,那何生會不會得寸進尺?”
“雪兒這個丫頭陷的太深,無論何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她都會無底線的庇護,這樣只會滋生何生的僥幸之心。”
“要是有了婚姻的憑證,不僅能讓雪兒安心,還能束縛何生的野性,更能打退其他女人的野心。你說,我怎么能不管?”
王卉一時啞然,又嘆了口氣,道,“你現在去余杭找那個女的,萬一鬧大了,會不會對何生不利?你也知道,何生以前的背景一直被人詬病,要是被無限放大,對他還是有影響的。”
姚閻耐心解釋道,“正是因為他以前不怎么光彩,所以更需要一場婚姻來鞏固形象。至少讓支持他的人覺得他是一個可靠的人,要是一直不結婚,你讓別人怎么想?”
很多事情都一樣,無論怎么做都不會完美。
如果我在跟前,肯定也能講出一大堆有利于我的話來。
姚閻這么說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的觀點更傾向于姚雪。
當然,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畢竟是自己相依為命的妹妹,他沒有不幫她的理由。
王卉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再勸,“好吧,我說不過你,你見了那個女人之后,說話一定要注意分寸,千萬不要好心辦了壞事。”
姚閻點頭,“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
第二天天還未亮,一輛普通的大眾車便停在了姚閻所在的樓下。
不一會,一身便裝的姚閻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司機下車親自幫姚閻打開后排車門。
半個小時后,這輛車出現在泉城機場。
三個半小時后,姚閻的身影出現在了余杭機場的出機閘口。
看著不遠處接待的幾人,姚閻摘去墨鏡,走到跟前笑道,“我這待遇也太高了吧?竟然能勞駕孫署長親自過來接機。”
略顯發福的孫健哈哈一笑,“有朋自遠方來,我自然要親自迎接了。”
“姚閻,你小子不地道啊!那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就算人到不了,禮也得到啊!”
姚閻也哈哈一笑,“禮到還不容易嗎?等會你就把現金給我,也省得轉賬了。”
“這個我還真準備好了,不過有一點先說好,今天你可不能回去,咱們都多少年沒見了,今晚可得喝個痛快。”
......
二人就這樣一邊說笑一邊朝著停車場走去,半個小時后,一輛并不算嶄新的豐田越野車來到了一處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