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剛轉身準備離開,就被薄荊舟拉住了手,“我還沒漱口。”
“秦赫逸在浴室洗澡,你等他出來再去漱。”
“走不動,腿軟。”
“......”沈晚瓷覺得有必要讓醫生給她開一瓶速效救心丸,要不然她怕自己挺不過今晚,“我去給你倒水,松手。”
“哦。”
薄荊舟乖乖的松了手,端端正正的坐好,手還規矩的放在了腿上。
沈晚瓷去接了一杯水遞給他,薄荊舟漱完口,問:“你還會喜歡上聶煜城嗎?”
“......”
他加重了聲音:“問你話。”
“不知道。”沈晚瓷躺在陪護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那你會喜歡秦赫逸嗎?”
“不知道。”
好想把他毒啞。
“那你還喜歡我嗎?”
“不喜歡。”
“呵,”薄荊舟冷笑:“女人!”
沈晚瓷:“......”
沉默持續了半分多鐘,薄荊舟又說了句什么,但聲音太低,又被醉意熏染得模模糊糊的,她沒太聽清。
秦赫逸頂著一身的水汽從浴室里出來,狠狠瞪了眼薄荊舟,抹了三次香皂,還感覺有味。
沈晚瓷查看了他后背上的傷,見有幾處沾到了水,摁鈴讓護士進來重新擦了藥,折騰到凌晨一點多,才總算消停了。
......
翌日,沈晚瓷最先醒,洗漱完后下樓去吃早餐。
她走后沒多久,薄荊舟和秦赫逸也醒了,宿醉加晚睡,兩人的臉色都如出一轍的難看,眉頭緊皺,一臉難受。
秦赫逸心里還惦記著昨晚的事,如今看到薄荊舟,橫豎不順眼:“卑鄙無恥之徒,居然搞裝醉強吻那一套。”
薄荊舟不客氣的反諷回去:“明說自己妒忌,沒人會瞧不起你。”
昨晚的事他其實沒有什么印象了,但看秦赫逸這副被搶了女人的模樣,不難猜。
他心情大好,宿醉后的難受都減輕了不少。
秦赫逸被刺激得從床上猛的坐起來,扭頭盯著薄荊舟腹部的位置,冷笑:“我妒忌你?妒忌你被老婆甩了?還是妒忌你在床上不行?”
薄荊舟的臉色驀然一沉,難看到極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