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有人管教,他能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出來以后才能重新做人。
要是一直你護著他,他就會覺得我做出再大的事兒,我爹也能想辦法幫我的。
那么如果他以后做出殺人放火的事情了,怎么辦?
那個時候你還能幫他們?
你還有能力幫他嗎?,
真要到了那時,他云建軍的一輩子可就真毀了。”
云安國沉默良久,將煙袋鍋子在地上磕了磕,火星四濺。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柱子,你說的這些我不是沒想過。
可我只要一想到他要在那里面受苦,我這心就像被刀絞一樣。
而且,我想建軍應該沒膽量做殺人放火的事吧!”
劉雨柱嘆了口氣,拍了拍云安國的肩膀:“云叔,長痛不如短痛啊。
現在一時的不忍心,換來的可能是他一生的悔恨。
我相信云建軍進到安保局里后,只要他能認識到錯誤,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云安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過了好一會兒,他的心里依然下定不了決心。
云建軍咬了咬牙,猶猶豫豫的開口:“柱子,你讓我再好好想想吧!”
劉雨柱知道不能逼得太緊,便點了點頭:“行,云叔,那你慢慢想。
但不管您做什么決定,我都希望您是為了云建軍好,也希望他能有個好的未來。
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還是去了解一下云建軍不去上班的原因。
我估計他應該是犯什么事兒了,要不然工廠不會讓他放這么久的假的。”
云安國經劉雨柱的這兩次提醒,確實把云建軍這么久沒去上班的事情放在了心里。
此時的云安國已經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打算等一會婚宴結束,就讓云建設回縣里的時候先去打聽一下云建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如劉雨柱分析的一般,是因為云建軍在廠里做了什么錯事。
那自己真的可能會大義滅親的。
說完,云建軍的事情后,劉雨柱看著云安國開口:“云李氏最后怎么辦了?
你把她叫出去以后不會是給她錢了吧?”
云安國搖了搖頭,“我沒給她錢,我沒有理由那么做呀!
要不是因為今天的人比較多,我都不會叫她那聲娘!
柱子呀!
有時我真的在想,我可能真不是她親生的孩子。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從哪兒把我撿回來的?
要不怎么同樣是親兒子,她卻只看到了我的大哥,一點也看不到我。
而且是那種完全無視我的死活,只要她和我大哥一家能過好,我死不死的都與她無關。
你說有這樣的親生母親嗎?”
說著,云安國的雙眼有些微微泛紅,他感覺自己好委屈。
劉雨柱看了看云安國,皺眉開口問道:“你沒去打聽打聽,你到底是不是云李氏親生的呀?”
云安國苦笑著搖頭,“我怎么會不去打聽呢?
誰都說當時云李氏就是大著肚子呢!
沒多長時間我就出生了,所以他們都說我應該是云李氏親生的。
但是云李氏對我的所作所為又讓我不得不懷疑我的身世。
可是這個事,也只有云李氏知道,其它人都不知情呀,我無從問起。”
劉雨柱想了想,“你換個思路,不要去打聽你是不是親生的這個事兒了。
你找村里的那些老人打聽打聽,你出生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生。
我覺得要是真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的話,有可能你就能從這里找到線索,也說不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