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讓你回家來了?”
云建軍抬頭看了看劉雨柱,自嘲一笑:“因為我有我們領導的把柄,他要是讓我坐牢了,我就要他陪我一起死。”
劉雨柱皺眉看著云建軍,“你所謂的把柄不會就是他和你一起偷賣廠里物資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云建軍詫異的抬頭看著劉雨柱。
劉雨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云建軍,輕蔑開口:“我不僅知道這些。
我還知道,讓你回家來湊錢,然后把窟窿補上,這件事情也是他給你出的主意。
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云建軍此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開口:“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到?
沒錯,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說我只要把窟窿補上,我就沒事兒了,還可以在廠里上班。”
劉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云建軍,你還真是夠傻。
你不想想你犯的是什么事兒?
倒賣國家資產,你覺得只要你能把窟窿補上,就不會有事兒了?
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倒賣國家資產,這個罪名很嚴重的,誰會有這么大的能耐,能把事情做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經劉雨柱這么一提醒,云建軍心里也開始害怕起來,趕忙開口:“怎么會?
我們領導說了,只要補窟窿,就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劉雨柱繼續開口:“所以說你傻呢!
我估計你回家的這段時間,你的領導應該已經把你手里的把柄消除了。
而且,一些對于他不利的證據應該也沒有了。
云建軍你還真是蠢的可以,這么明顯的拖延時間,你看不出來?
讓他這么一通操作,原本你只是一個共犯或者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從犯。
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操作,你云建軍應該已經是主犯了。
而且還是一名畏罪潛逃的主犯。”
云建軍聽到劉雨柱的分析,激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劉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騙我的。
我們領導絕對不會這么對我的,我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兒。
我可是他最忠心的手下呀!”
劉雨柱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道:“最忠心的手下?
那我問你,這次的事情出來后,他有給過你一分幫助嗎?
他有給你送來一分錢嗎?
云建軍,你真是傻的可以,你不想想,你知道他那么多的事兒,他能不盡快想辦法除掉你嗎?
難不成任由你拿著他的把柄去威脅他?
還有,你是不是把自己的份量看的太重了?
對于他們來說,最不缺的就是衷心的手下,你覺得你有多重的份量?”
云建軍已經徹底傻了,嘴里只剩下一句:“不會的,他不會這么對我的……”
云安國聽了劉雨柱的分析,知道事情難辦了,艱難的開口:“柱子,現在咱們怎么辦呀?”
劉雨柱看了看云建軍,“爹,咱們報警吧!”
一聽要報警,云建軍大聲說道:“不!不能報警,我不想坐牢!”
說著,云建軍朝著云安國跪了下來,哭求道:“爹,別報警,求你了!我不行坐牢。
爹,你給我一點錢,讓我離開吧!
我只要讓他們找不到,我就沒事兒了,我不要坐牢,求你了爹,給我一點錢吧!”
劉雨柱嘲諷冷笑:“云建軍,你想逃跑?你能跑到哪去?
而且你一旦逃走那就真的成了逃犯,會被通緝的。
而且你又能帶走多少錢?
到了外面難不成你就不是逃犯了嗎?
我告訴你,云建軍,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云安國聽了劉雨柱的話,覺得非常正確,點了點頭艱難開口:“建軍,爹陪著你去自首,咱們好好配合,會寬大處理的。”
云建軍連連搖頭,“不!爹,我不想坐牢!我會死的。”
云安國看著云建軍,還是說道:“建軍,自首吧!
進去后好好改造,爹在家等著你回來。”
說完,云安國對云建黨說道:“建黨,建民,你們陪著我把建軍送到安保局去。”
說完,云安國仿佛老了十歲般,艱難的走進了他的臥室。
大概10分鐘后,云安國手里拎著一個包袱走了出來。
對建黨他們說道:“都準備好了吧?咱們這就出發。”
然后,他又看了看李翠花,苦笑道:“老婆子,我就帶著兒子去自首了,你別太傷心,他會好好改過自新的。”
李翠花流著淚點了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去吧!我支持你。”
云安國點了點頭,帶著云建軍他們三兄弟朝著院外走去。
劉雨柱叫住了云安國,“爹,等我一下,我跟你們一起去。”
說完,他走到云汐瑤身邊說了幾句話,然后就準備跟著云安國一起離開。
云安國看了看劉雨柱,又看了看云汐瑤,很是抱歉的說道:“柱子,是爹對不起你呀!
原本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燭夜,還讓家里的破事攪和了。”
劉雨柱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兒的,以后補上就是了。”
能把云建軍給弄進牢里,也算是解了劉雨柱的一大心頭之患。
他總是感覺這云建軍對他和小丫頭不安好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