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那個受傷男人的情況咋樣啦?”劉雨柱輕輕敲了敲后車廂的擋板,關切地問道。
小喬聽到聲音,把腦袋伸了出來,臉色顯得格外凝重。
他開口說道:“劉師傅,那個男人這會兒已經暈死過去了。
不過在他暈過去之前,把這個東西交給了我,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我保管好。”
劉雨柱看向小喬遞過來的東西,這一看,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
原來是一個帶著鮮血的大信封,信封上貼著密封條,上面赫然寫著“機密”兩個大字。
劉雨柱接過那帶血的大信封,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粗糙的密封條,那暗紅的血跡顯得格外刺眼。
“小喬,那個人把信封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啥?”劉雨柱緊緊抓著大信封,目光看向小喬,認真地問道。
小喬回憶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他說這信封里的東西特別重要,關乎著好多人的安危,還叮囑咱們,一定不能隨便交給別人。”
劉雨柱點了點頭,又把信封遞給小喬,說道:“你先把這個收好。等會兒你問問吳隊長,看這東西該咋處理。”
小喬聽話地把信封接了回去,應道:“知道了。”
正說著話,吳國山拿著地圖,臉上帶著笑容走了過來。
“劉同志,咱們往東開個十幾分鐘,應該就能到剛剛說的那個小鎮了。”
吳國山走過來,一眼就瞧見劉雨柱臉色凝重,便放下手里的地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神情嚴肅地問道:“咋啦?發生啥事了?這么嚴肅。”
劉雨柱指了指小喬手里的東西,說道:“你問小喬吧。”
吳國山看向小喬,眉頭皺起,問道:“啥情況?這東西哪來的?”
小喬一臉嚴肅地看著吳國山,一本正經地回答:“回吳隊長的話,這個是那個受傷的男人暈死過去前交給我的。”
吳國山接過信封,又問:“他交給你時,說了啥沒?”
小喬便把那男人說的話,又給吳國山復述了一遍。
吳國山聽完,指尖下意識地摩挲著信封上“機密”兩個字,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
“劉同志,你說咱該咋辦?”吳國山思索了一會兒,開口問劉雨柱。
劉雨柱低下頭,沉思片刻后說道:“要不咱們把這個交給那個小鎮的安保局?”
吳國山搖了搖頭,說道:“我覺著交給安保局還是不太妥。
要是安保局靠得住,那男人應該會直接告訴咱們把這東西交給安保局的,就不會囑托咱們不能輕易交給別人。
他既然說不能隨便交給任何人,我尋思著這應該也包括安保局。”
“那你說咋整?咱還去不去那小鎮了?”劉雨柱眉頭皺得更緊了,那眉頭皺得,要是這會兒有只蒼蠅飛過去,估計都能給夾死。
吳國山沉思了好一會兒,猶豫著說道:“那個小鎮還是得去,不然那男人腿上的傷,咱也沒別的辦法啊。”
劉雨柱點了點頭,說:“那咱就先去鎮上,把人送到醫院。
至于這個東西,要不咱帶著,等趕到研究基地,那兒應該有駐軍,交給他們應該就沒啥問題了。”
吳國山贊同地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交給軍隊領導,應該就不會出啥岔子。”
“既然這么決定了,那咱現在就出發!”
吳國山小心翼翼地把大信封塞進懷里,還特意鄭重其事地拍了拍,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放這兒絕對安全。
劉雨柱坐進駕駛位,吳國山也坐到了李明華身旁,說道:“劉同志,咱這車一直朝著東開就行,很快就能到那小鎮。”
劉雨柱沒再多說廢話,發動貨車,按照吳國山說的,朝著東方駛去。
果不其然,就像吳國山說的那樣,貨車差不多開了十幾分鐘,就看到了小鎮的標識。
劉雨柱開著貨車進了小鎮。這小鎮不大,統共就那么兩三條主干道,沒費多大勁,就來到了鎮醫院門口。
吳國山叫住正要下車的劉雨柱,說道:“劉同志,你就別去了,我和小喬去就行。
這人受的是槍傷,處理起來估計還得花點時間。你留在車上,保護好那三位同志的安全。”
劉雨柱點點頭,沒反對吳國山的安排,很自覺地留在了貨車上。
吳國山和小喬抬著那個男人,匆匆走進了鎮醫院。
劉雨柱留在貨車上,時刻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倒也沒發現啥不對勁的地方。
差不多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吳國山帶著小喬,快步朝著貨車走了過來。
這次吳國山沒上駕駛室,而是站在車窗外,對著劉雨柱說道:“咱現在走吧,離開這個小鎮,我感覺這兒有點不太對勁。”
劉雨柱眉頭一皺,問道:“你覺得不對,還把那男人留這兒?他會不會有啥危險啊?”
吳國山搖搖頭,說道:“應該沒啥問題了,那人已經進手術室了。
而且在這兒我碰到了我以前的戰友,他現在是這兒的鎮長,保護個受傷的人,應該沒啥大問題。”
“沒問題就行,那咱這就出發?!”劉雨柱點點頭,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劉雨柱見吳國山他們已經上了后車廂,便發動汽車,繼續朝著回疆研究基地的方向前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