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已經第一時間聯系你家里人了,你也別太擔心家里。”
劉雨柱一聽這話,驚訝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連忙問道:“啥?你們聯系我家里人了?”
林專家微微點頭,神色平和地說道:“對呀!
你傷得這么重,我們咋能不告訴家里人呢?
況且你養病這段時間,還得家里人來照顧你呀!”
劉雨柱一聽,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云汐瑤焦急擔憂的模樣,心里不禁一陣酸澀。
“我媳婦她.......什么時候能到呀?”劉雨柱聲音沙啞,眼神里透著一絲不安。
林專家看了看手表,回應道:“算一算時間,怎么也得再等幾天吧!
你媳婦坐火車過來,路程遠,時間自然要久一些。
不過這段時間,你就安心養傷,其他事兒別操心了。”
說完,林專家輕輕拍了拍劉雨柱的肩膀,便起身離開了病房。
劉雨柱躺在床上,思緒像一團亂麻。
他心里頭真真切切地擔心云汐瑤呀!
這丫頭長這么大,就跟著他去過一趟京都,自己一個人哪出過這么遠的門?!
而且這次這么遠,又是這么著急的情況下出的門,肯定啥都沒準備好,咋能不讓人擔心呢?
再瞅瞅自己渾身纏滿紗布的模樣,劉雨柱想著要是云汐瑤看到,肯定會心疼得不行,所以還是得想辦法喝上一點靈泉水。
看著手上那層層疊疊的紗布,劉雨柱心里頭涌起一股無力感。
夜幕慢慢降臨,病房里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劉雨柱無神地盯著病房的天花板,心里默默想著:“說啥也得想辦法把這紗布拆了才行。”
劉雨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云汐瑤一個人坐火車的畫面,像放電影似的在他腦海里不停地循環播放。
云汐瑤在火車上可能遇到好人幫忙,也可能遇到壞人使壞的場景,在他腦子里不斷上演,這讓劉雨柱越來越擔心。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走廊那邊傳了過來,打破了這黑夜里的寂靜。
劉雨柱一下子神經緊繃起來,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在病房門口停了一小會兒,接著病房門就被輕輕從外面推開了。
劉雨柱感覺有個黑影正小心翼翼地朝自己走來,也不知道這進來的人是好是壞,他剛想叫出聲,黑影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借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劉雨柱看清了來人,原來是吳國山。
劉雨柱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來就來唄,干啥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吳國山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憨憨地笑著說道:“我這不是聽說,你想讓李明華給你把紗布解開嘛,我就想著來幫你拆呀!”
說著,他還從懷里掏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開始給劉雨柱拆紗布。
“你是不知道,林專家從你病房離開后,特意叮囑不讓把你身上的紗布解開,所以我只能偷偷的來呀?!”
劉雨柱眼睛里閃過一絲驚喜,連忙道謝:“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兄弟!”
吳國山笑著說道:“聽說你媳婦要來了?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吃飯哦!”
“行!就沖你幫我拆紗布這份情,肯定請你吃飯!”劉雨柱笑著回應。
隨著紗布一層一層地脫落,劉雨柱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臂,雖然疼痛的感覺依舊明顯,但比起之前確實好了不少。
吳國山在這兒,劉雨柱沒急著喝靈泉水,心里焦急地等待著。
就在劉雨柱滿心盤算著等會兒喝靈泉水的時候,走廊里突然響起一陣清晰的腳步聲。
吳國山手中的剪刀猛地停住,兩人對視一眼,神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劉雨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他趕緊扯過被子,想把紗布被拆的痕跡蓋住。
病房門被推開了,刺眼的燈光“唰”地一下填滿了整個病房,林專家站在門口。
看到吳國山在病房里,林專家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迅速掃了一眼凌亂的床鋪和神色慌張的兩人,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吳國山,你在干什么?”林專家的聲音低沉又威嚴,在病房里嗡嗡作響。
吳國山像被釘住了一樣僵在原地,手中的剪刀“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張了張嘴,卻啥也說不出來,不知道該咋解釋。
劉雨柱咬了咬牙,決定坦白:“林專家,你別怪他了,是我讓他這么干的。”
林專家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看著劉雨柱,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時護士也趕了過來,急忙走到床邊,對傷口進行初步檢查。
過了一會兒,護士搖了搖頭,很專業地說道:“這位同志的傷口目前沒啥問題,需要再給他包扎上嗎?”
林專家看著劉雨柱那滿是渴望的眼神,又嘆了口氣,說道:“把他傷得嚴重些的傷口包上吧,不太嚴重的就不用了。”
護士點了點頭,說:“好的。”
說完,她轉身朝病房外走去,應該是去取紗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