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將趙青山架住了。
景曉云也感激的走上前,拉著劉雨柱的另一只手,“柱子,我可以這么叫你吧?!”
劉雨柱點了點頭。
景曉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柱子,我也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真的就死在那個冬天的夜里了。”
劉雨柱忙從衣兜里掏出塊干凈的手帕遞過去,溫聲開口:“嬸子,你再這么說,我可就不高興的。
這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你們真不用這樣的。”
趙青山顫巍巍的站直了身子,布滿老繭的手仍緊緊的攥著劉雨柱的手腕,渾濁的眼睛里是動容的光。
“柱子,救命之恩哪能是舉手之勞呀?
你是不知道,那些藥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是多么的難能可貴.........”
劉雨柱安慰著:“趙叔,你們別難過了,現在這樣也只是一時的,這些早晚都會過去的。”
趙青山連連點頭。
劉雨柱笑著岔開話題,“趙叔,我剛剛聽到你有些咳嗽,我來給你看看吧!”
趙青山驚喜的看著劉雨柱,“你還會看病?”
劉雨柱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抓起趙青山的手腕把起了脈。
約1分鐘后,他看了看起青山的色,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趙叔,你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有些肺部輕微的發炎。
我明天早上給你拿點藥過來,吃上兩天應該就沒什么事兒了。”
“好!”說完,趙青山又對著景曉云笑著開口:“我都跟你說了,我沒事兒吧!這個你總放心了吧?!”
景曉云點了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趙青山有些臉紅的開口:“柱子,你給你景姨也看一看,上次她生病完,總是感覺他有現在做什么事都有些用不上力。”
“這有什么難的?”
說完,劉雨柱抓起景曉云的手腕,慢慢的把起了脈。
他這次到是沒有再看什么舌苔之類的,若有所思的開口:“景姨的身體這是大病初愈后,氣血虧虛,身體底子還沒補回來。
明天,我過來的時候,會給景姨帶一些補藥,你按時吃,一個月左右應該就差不多了。”
說完,劉雨柱就看到林建業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笑著開口:“林叔,來吧!
我也給你把把脈。”
林建業很實誠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嘴里卻說著:“這多不好意思呀!麻煩你了柱子。”
劉雨柱給林建業把脈,眉頭越皺越緊,猶豫半晌開口:“林叔,你的身體比較嚴重。
你以前受的傷沒有完全治好,留下了很多的舊傷,再加上你這段時間比較勞累。
如果再不救治的話,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聽了劉雨柱的話,林建業反而一臉的淡然,好像他早有預料般。
反而是趙青山很是焦急的開口:“啊?柱子,老林的病那你能不能治呢?”
劉雨柱沉思片刻,點了點頭,“可心治,不過要針灸,可是我明天就要離開大隊了,針灸實在是有些沒時間。
嗯
要不明天我也先給林叔開些藥,調理著,等我休長假的時候再來給他針灸。”
“可以,沒問題。”林建業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幾人在屋子里又聊了一會兒,劉雨柱起身告辭:“林叔,趙叔,景嬸,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明天早上,我把藥分好放到牛棚外面的樹上,你們回來的時候別忘了取,”
“知道了。”
劉雨柱趁著夜色,悄悄的回了家。
回到家,劉雨柱給牛棚的三個人分別配了藥,全都做成了藥丸的樣子,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他還在藥里加了些靈泉水。
第二天,劉雨柱把三個人的藥藏在了樹上。
然后,他就開始收拾東西騎著自行車離開北向大隊了。
路過公社的時候,時間還有些早,劉雨柱便找了一個小朋友給了三顆大白兔奶糖。
讓他給林子峰帶了一句話,“讓林子峰二十分鐘后約好的地方見。”
把說好的東西交給林子峰后,劉雨柱開口:“子峰,你現在在公社也沒什么事,能不能跟著我去縣城?”
林子峰為難的開口:“大哥,我媽要生了,所以現在我還不能離開,對不起!”
劉雨柱想了想,開口:“這樣吧!一個季度交易一次,我來了以后,就找人去你家找人,然后咱們就在這里見面。”
“好!我在家等著你叫我!”
說完,林子峰背著東西左顧右盼的回家了。
劉雨柱一口氣騎到了林口縣剛到家門口就看到那里圍滿了人。
似乎還聽到了李翠花和云汐瑤的聲音。
見狀,劉雨柱趕忙鎖好自行車,快步跑了過去。
剛跑到跟前,就聽到馮老太婆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了過來,“李翠花,這馮大丫是我家的孩子,你有什么資格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