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看著面前慘不忍睹的寧靜靜,眼睛酸澀無比,強忍著淚意,輕聲開口:“靜姐,我是柱子呀!以前經常到寧老師家混飯的那個小子。”
“柱子?”寧靜靜仔細打量著劉雨柱,隨后他的雙眼亮了起來,有些激動的拉住了劉雨柱的一個袖子,“柱子?你是劉雨柱?”
劉雨柱連連點頭,“是的,靜姐,就是我。”
“你........你怎么來了?靜姐我..........”說著她就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
但是,她實在是傷的太重了
努力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
劉雨柱伸手想要攙扶她,卻被她拒絕了。
她懷里的孩子,似乎感覺到打媽媽的人已經不再打媽媽了,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頭,朝著外面看去
劉雨柱這時才發現,這孩子并不是沒有哭,此時,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淚水。
可想而知,她剛剛不是不害怕,也不是不想哭,而是她不敢大聲的哭出聲來罷了。
劉雨柱看著那瘦弱無比的孩子,看著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難看出,靜姐她們母女兩個在這個家里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劉雨柱喉頭像是被塞進團浸了血的棉花,他輕輕蹲下身,用袖口擦去小女孩臉上的淚痕:“別怕,以后沒人敢欺負你們了。”
孩子卻突然將臉埋進母親懷里,發出壓抑的嗚咽。
寧靜靜顫抖著伸手護住女兒,聲音虛弱卻堅定:“柱子,別管我了
靜姐求求你了,看在我爸以前幫過你的份上,你把囡囡帶走吧!”
她脖頸處青紫的掐痕在蒼白皮膚下觸目驚心,破爛的衣衫下還隱約露出舊鞭痕。
“靜姐,你瞎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劉雨柱脫下外套裹住寧靜靜,外套的布料蹭到她額角傷口,滲出的血立刻洇開暗紅印記。
他轉身怒視癱在地上的施暴者:“你們怎么能這么對靜姐呢?”
老太太雖然躺在地上不能動,但是并不影響她惡毒的嘴。
“我們怎么不能這么對她了,她一個黑五類的狗雜種,我們只是打一打她,都已經是對她的恩賜了。”老太太說完話,還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你特么找死!”
劉雨柱雙目赤紅,攥緊的拳頭發出骨節爆響。
正要抬步朝著那老太太走去,寧靜靜伸手抱住了他的腿,哀求著開口:“柱子,別去
為了她這種人把自己搭進去劃不來
而且,我家這情況..........”
說著,她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指縫間滲出了鮮血,話還沒有說完,便昏厥了過去。
劉雨柱見狀,二話不說,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銀針,在寧靜靜的身上扎了幾針。
不過片刻功夫,寧靜靜就睜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