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男人身下濕的那一大片,劉雨柱嫌棄的扇了扇鼻子。
那男人顫抖著身子,帶著哭腔說道:“我們老大叫山本一郎,是太陽國間諜組織安插在國內多年的高級特工。
潛伏在軍隊里的那個人,我不知道他具體是誰,但我們和他聯系都是通過暗語和特定的信號。
我們的行動計劃是,先在這里伏擊你們,搶走武器,如果失敗,就制造混亂,把那些武器給毀了。
劉雨柱聽后,眼神愈發冷峻,繼續逼問道:“暗語和特定信號是什么?說不清楚,這藥你還是得吃。”
那男人身體抖如篩糠,哭喊道:“暗語是‘櫻花盛開時’,信號是每晚八點整在西郊廢棄工廠樓頂閃爍三次手電。”
劉雨柱點了點頭,“你們的老大山本一郎,在我國的化名是什么?”
“是李大錘。”
“那他這次來了這里嗎?”劉雨柱乘勝追擊,一個個問題問了出來。
“來了,不過他不在這里,他到安保局找我們的同伴了。”那男人還算老實。
劉雨柱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那個潛伏在安保局的敵特能做到讓安保局察覺不到這里的事情,那么只能說明一點。
那就是這個潛伏的敵特在安保局里的職位應該不低。
劉雨柱想到這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男人,“說說吧!那個安保局里潛伏的是誰?”
“這是我不知道呀!”那男人拼命搖著頭。
“不知道?你是真不老實呀!來吧!”說著劉雨柱把那個丹藥的塞時了那男人的嘴里,“歡迎來到地獄!”
那男人驚恐的看著那枚丹藥被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隨著藥力發作,那男人的身體瞬間弓成了蝦狀,雙手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胸口,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怪聲,比之前的頭目還要凄慘幾分。
廠房內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混雜著血腥、汗水和尿騷味,讓人幾近窒息。
劉雨柱冷冷地注視著地上翻滾的男人,心中殺意漸濃。
地上的男人痛苦到了極點,斷斷續續地喊道:“別……別讓我再受這罪了,我……我說,安保局潛伏的人是……是副局長鄭文濤。”
劉雨柱雙眼猛地瞪大,副局長竟然是副局長,他怎么也沒想到敵特的內應竟然是副局長。
“就他一個人嗎?有沒有別的人了?”劉雨柱說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男人的表情。
那男人眼珠一轉,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開口:“沒了,真的沒了,就辭鄭文濤一個人。”
“呵呵..........,你是真的不老實呀!看來你還是不夠疼呀!那我再來給你加加料。”劉雨柱陰惻惻的看著那個男人。
說完,劉雨柱拿出了銀針,在那男人身上扎了兩個,男人瞬間破防了。
隨著銀針刺激,男人崩潰大哭,涕淚橫流:“我說,還有檔案室的張文書也是我們的人。
我們原本計劃,一旦搶奪武器成功,鄭文濤負責利用職權掩蓋我們的行動痕跡,張文書則負責銷毀可能對我們不利的檔案資料;
要是搶奪失敗,他們就制造更大的混亂,讓局勢更加難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