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明又接連問了幾個人,得到的都是拒絕和懷疑的目光。
他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點下沉,仿佛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汗水濕透了他的后背,雙腿也因為過度的緊張和疲憊而發軟。
就在他近乎絕望的時候
他突然看到了劉雨柱氣喘吁吁地跑進了醫院。
張澤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沖過去拉住劉雨柱的胳膊。
雙腿一彎,朝著劉雨柱跪了下去,“柱子哥,求你幫幫我,小花要做手術,錢不夠。”
劉雨柱看著張澤明狼狽的樣子,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劉雨柱心想:“不管澤明怎么做,自己也算是和他一起長大的發小。
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把錢借給他,但是自己也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的地步。”
原主還在的時候,這張澤明也少幫他。
甚至有一次原主實在是餓狠了,就想著到農村去偷點東西吃,張澤明知道后,二話不說的就陪著他一起去了。
結果兩人還什么東西也沒偷到呢!就被人發現了,最后,還是他幫著原主頂了這偷東西的罪名,差點被張爸爸把他打死。
就沖著這一點,劉雨柱也不能完全不管這個兄弟呀!
“別急別急,我帶錢過來了。”
說著,劉雨柱從懷里掏出一沓皺巴巴的鈔票,遞給張澤明。
“這里大概有五十塊,應該差不多夠了。”
張澤明接過錢,眼中滿是感激。
“柱子哥,謝謝你,等我以后有錢了一定還你。”
他來不及多說,轉身再次向繳費處跑去。
繳費完畢后,張澤明回到急診室門外,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臉上寫滿了疲憊和擔憂。
中年男人和小于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盯著他。
劉雨柱站在不遠處,抱著兩個胳膊靜靜的看著張澤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醫生護士匆忙的腳步聲。
張澤明感覺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長。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吳小花蒼白的面容和痛苦的表情,心也隨之揪緊。
突然,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位護士走了出來。
張澤明立刻沖上去,抓住護士的胳膊。
“護士,我對象怎么樣了?”
護士看著他緊張的樣子,輕聲說道:“手術很成功,但是病人還需要住幾天院,仔細觀察一下。
你對象已經脫離了危險,你就別著急了。”
張澤明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他正準備跟護士去看看吳小花。
中年男人卻走上前來,板著臉看著他:“張澤明,現在手術也做完了,你該跟我們回鴿子會了吧?”
張澤明看著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他看了看手術室的方向,心中滿是對吳小花的牽掛,但中年男人那冰冷的眼神和強硬的態度又讓他不敢違抗。
劉雨柱也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開口:“澤明,去吧,把事情說清楚,也好還自己一個清白。”
張澤明咬了咬牙,對中年男人說:“行,我跟你們走,但你們得保證,等我回來能見到小花。”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還想著回來,你真的是做夢呢!進了我們鴿子會,還想全須全尾回來?”
張澤明心中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但此時已沒有別的選擇。
他深深看了一眼手術室的方向,然后對著劉雨柱祈求道:“柱子哥,求你幫我照看一下小花,我會想辦法讓她娘過來的。”
劉雨柱知道,他要是不答應,這張澤明肯定不會同意跟著那兩個人回鴿子會的,真要是那樣的話,他的罪名可就大了。
所以,他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見劉雨柱答應,他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表情,然后回頭深深的看了手術室一眼仿佛要把這份牽掛刻在心底。
隨后,他面無表情的開口:“走吧!”
一路上,張澤明的心情沉重得如同灌了鉛。
到了鴿子會,中年男人把張澤明帶到一間昏暗的屋子里,燈光昏黃搖曳,墻壁上貼滿了各種規章制度和標語。
小于搬來一把椅子,示意張澤明坐下。
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后面,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犀利地盯著張澤明,“張澤明,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那吳小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張澤明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同志,我說了很多遍,孩子就是我的,我和小花是真心相愛,打算結婚的,我們沒有搞破鞋。”
“沒有搞破鞋?未婚先孕就是搞破鞋,既然你已經承認那孩子就是你的,那你就得承擔相應的后果。
按照規定,你這種破壞公序良俗的行為,要受到嚴厲的處罰。”中年男人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話說兩頭,鏡頭轉向醫院,劉雨柱抱著胳膊站在病房里,等著吳小花醒來,有些話,他不得不跟吳小花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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