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犯錯的時候。
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而不是在這里進行所謂的‘批判’和傷害。”劉雨柱試圖說服眾人。
那戴紅袖章的人冷哼一聲:“你倒是會說漂亮話,你和他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幫他們說話?你不會是他們的同謀吧?!”
劉雨柱挺直了腰板,大聲回應:“不管我和他們是什么關系,我只是看不慣這種暴力且不理智的行為!
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應該用合理合法的方式去處理,而不是這樣肆意傷害他人!”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干部模樣的人,他看了看劉雨柱,又看了看臺上的情形,嚴肅地說:“這位同志說得有道理,雖然他們犯了道德錯誤,但動用私刑是不對的。”
那戴紅袖章的人不服氣地嘟囔:“干部同志,這種搞破鞋的人就該狠狠整治。”
干部皺了皺眉:“整治也要依法依規,不能胡來。今天這檢討大會可以到此為止,后續按規定處理。”
臺下一部分人開始散去,但仍有一些人不甘心地嘀咕著。
高小梅拉著劉雨柱的手,感激地看著他:“柱子,謝謝你,要不是你,澤明他們今天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劉雨柱擺了擺手,“這些人做的是有些過分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高小梅帶著哭腔的感謝著。
劉雨柱看了看被人押著離開的張澤明和吳小花,“高姨,你給澤明的東西準備好了嗎?什么時候給他送過去呀?”
高姨點了點頭,“昨天我給澤明他們準備了一些吃的,今天我準備去那個地方轉一轉,看能不能弄到一點棉花,我想給他們一人做一套棉衣。”
劉雨柱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聲音壓的很低,“高姨,我這次從西北回來,帶了一些棉花,要不我給你均一點?”
高小梅聽到劉雨柱的話,雙眼瞬間亮了起來,激動的拉住他:“真的可以嗎?你能給我均多少呀?我可能........可能需要的有點多。”
劉雨柱對于高小梅要多少棉花倒是不在意,他別的不多,棉花還是有很多的,因為他的農場里面種了一塊地的棉花、
雖然他有把棉花賣出去一些,但是對于農場的產出卻是九牛一毛般,所以他空間里面有很多的棉花。
可是,劉雨柱總不能說,“高姨,你要多少?我都有,你放心說斤數就行!”
這么說那純粹是沒事找事,人還是要學會低調。
所以,劉雨柱按照自己低調的行事風格,笑著回答:“我從西北帶了五斤棉花回來,我可以給你3斤。”
高小梅心里盤算了一下,3斤的棉花,她可以給張澤明做一套棉襖,但是那樣的話吳小花就沒有了。
如果沒有給吳小花做新的棉襖的話,高小梅可以肯定自家那個戀愛腦兒子,絕對會把新的棉襖給吳小花穿的。
想到這兒,高小梅有些為難的看著劉雨柱,“柱子,你們這次出車的人里面,有沒有再帶棉花呀?你給的3斤棉花有點少。”
劉雨柱皺著眉頭,低頭沉思著
高小梅看到劉雨柱的為難,咬了咬牙,“柱子,算了,3斤就3斤吧!其它的我再想辦法。”
劉雨柱假意思索片刻,遲疑著開口:“高姨,我先給你這3斤,剩下的我想想辦法。
我們這次去西北的人比較多,有幾個人買了棉花,我去問一問,說不楚還能再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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