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劉雨柱在乘警和列車員的注視下回了自己所在的車廂。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火車距離林口縣火車站也越來越近。
剩下的路倒是沒有再發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劉雨柱很順利的下了火車,來到了林口縣。
出了火車站,劉雨柱沒有耽誤時間,直接朝著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林口縣并不大,他步行了二十分左右就走到了自家的胡同口。
劉雨柱深吸一口家鄉熟悉的空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加快腳步,心里滿是即將與家人團聚的喜悅。
剛走進胡同,就聽到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他皺了皺眉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群人圍在他家門口。
他的心猛地一緊,加快步伐擠了進去。
走到跟前,劉雨柱才看清楚,原來不是自家的事情。
而是隔壁,他家的一邊是馮家,另一邊是一家姓張的,據李翠花說他們家的當家人在政府部門上班。
而這次出事的正是姓張的那一家人。
這張家的老婆子和李翠花的關系很好,兩個人經常坐在一起做針線活,有的時候李翠花忙的時候,張婆子還會幫著看一會壯壯。
也就是說這個張婆子幫了自家幾次,看著那幾個兇神惡煞的紅袖章,劉雨柱心里想著要是能幫還是幫一把吧!
劉雨柱心里想著這些事情,人已經擠過人群,來到了自家的院子門口。
他抬手敲了敲門,很快,門被打開了,露出李翠花那張熟悉又焦急的臉。
看到是劉雨柱,她先是一愣,隨即驚喜的看著他:“柱子,你可算回來了!”
劉雨柱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被李翠花拉進了院子,順手關上了門。
李翠花看了看四周,聲音壓得很低,“柱子,你想想辦法,幫一幫老張家。
這些紅袖章的說他家老張在家里藏了很多的四舊物,這會非要沖進家里搜查。
老張媳婦攔著不讓進,正吵著呢。”
劉雨柱聽了李翠花的話,眉頭緊鎖,腦海中迅速思索著對策。
他看了看外面那些囂張的紅袖章,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放心吧,我會想想辦法的。”劉雨柱安慰著李翠花。
劉雨柱也看了看四周,確定并沒有一個人留意他家后,他小聲開口:“娘,老張家到底有沒有那些東西?你知不知道?”
李翠花輕輕的點了點頭,“張婆子跟我說過,她家有一點那東西,是他家男人以前家里剩下來的。
沒想到竟然成了他家的催命符。”
劉雨柱點了點頭,小聲對李翠花開口:“娘,沒事,我會想想辦法的,你別擔心了,說不定張家沒有那些東西呢?”
李翠花擔憂的點了點頭,“希望吧!就算是有,咱們這會也不能偷偷的進到張家,幫著把他家的東西藏起來呀!”
劉雨柱神秘的笑了笑,什么也沒說的爬上了自家的墻頭,站在一個凳子上,朝著張家的院子看去。
李翠花看了看趴在墻頭的劉雨柱,輕輕的嘆息一聲,轉身進了屋子。
劉雨柱站在墻頭看著張家院子,紅袖章看到了,但是他卻沒有阻止,畢竟看熱鬧還是可以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劉雨柱見沒人注意自己,便閉上了眼睛,放開神識,在張家院子里仔仔細細的搜索了起來。
他先在老張家的各個屋子里探查了起來
果然,在一間偏房的床下,他感覺到了一些散發著陳舊氣息的物品。
神識掃過,他看清了那些所謂的“四舊物”,有一些古老的字畫、瓷器,還有幾本線裝書。
這些東西若是被那些紅袖章搜出來,那老張一家必定遭殃。
于是,他心念一動,那些東西瞬間被收進了他的空間之中。
就在劉雨柱剛剛把那些“四舊物”收進空間后不久,那些紅袖章終于不耐煩地推開老張媳婦,一窩蜂地沖進了張家屋里。
他們翻箱倒柜,把屋子攪得一片狼藉,可始終沒有找到所謂的“四舊物”。
老張頭和老張婆子兩個人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
為首的一個紅袖章皺著眉頭,滿臉狐疑,大聲質問:“老張頭,你是不是把那些反動的東西藏起來了?老實交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張漲紅了臉,氣得渾身發抖:“我沒藏,家里根本就沒有你們說的那些東西!你們這是冤枉好人!”
紅袖章冷笑一聲:“哼,還嘴硬!繼續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些‘四舊’挖出來!”
老張家兩口子心里正在納悶,自家的那些東西偏房里有一些呀,但是怎么就沒有了呢?
劉雨柱在墻頭上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暗得意,表面上卻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再次閉上了眼睛,神識再次探進了老張家的院子里,在那地下探查了起來。
在地下仔細探查一番后,劉雨柱并未發現還有其他“四舊物”。
而此時,那些紅袖章已經把老張家的屋子搜了個底朝天,依舊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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