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寡婦微微一笑,伸出手掌,笑著開口:“那給錢吧!”
劉雨柱笑了笑,“錢沒問題,但是你得先說說是什么事吧?!”
陳寡婦看了看劉雨柱,“我要說的這件事,跟你老丈人的身世有關,我覺得你應該把他叫來,一起聽一聽吧!”
“把我老丈人叫來一起?他有什么身世?不會是他不是老云家的人吧?!”劉雨柱一聽陳寡婦的話,心里便有了猜測。
陳寡婦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你老丈人他確切不是老云家親生的。”
“我就說嘛,怎么會有那樣的親媽!把自己的兒子不當回事的。”劉雨柱恍然大悟的開口。
說完,劉雨柱從兜里拿出了10塊錢,遞給了陳寡婦。
陳寡婦接過錢,笑著彈了彈那張大團結,“你老丈人這會應該還在醫院里住院,應該暫時還回不來。
這樣吧,他身世的事情我就等他回來了再說。
今天我先把我那天看到的事情告訴你。”
“好,你說。”
“昨天,我從后山上下來,準備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云建湖和云建河在你家門口鬼鬼祟祟的。
看他們那做賊的樣子,我就沒聲張,想看看他們要做什么,于是我就躲在了你家的院墻旁邊盯著他們。”
陳寡婦壓低聲音,看了看四周,很是謹慎的開口:“他們倆個蹲在你們院門外面,確定沒有人后,那個云建河掏出個玻璃瓶。
然后把里面的東西倒在了你家門口的地上。
而且,我蹲在墻根底下,還清清楚楚聽見云建湖跟云建河說了句‘等老東西死了,這家就剩下孤兒寡母了。
咱們再把奶奶叫來鬧一鬧,到時這院子肯定就歸咱家了’。”
劉雨柱太陽穴突突直跳,后槽牙咬得咯咯響,“那你看到玻璃瓶里面裝的什么了嗎?”
“里面裝的什么我不清楚,不過那東西腥得很,那樣子像是摻了豬血的酒糟。”陳寡婦回憶著開口。
“他們做了這些以后,還做什么了嗎?”劉雨柱聲音有些冷的開口。
陳寡婦點了點頭,接著開口:“他們把那些東西倒在地上后,又跑到后山的山腳下把那些東西又沿路倒在了路上。”
她說著話,嘆了一口氣,“唉!你是不知道,我本來想去叫你老丈人的,結果那野豬來的也太快了,我還沒到你家那呢,野豬就來了。”
劉雨柱點了點頭,“跟我想著差不多。”
“那你準備怎么辦?”陳寡婦看著劉雨柱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劉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能怎么辦?只能先忍著了,不過我老丈人身世的事情要先解決。”
說到這兒,他又抬頭看了看陳寡婦,詫異的問道:“你既然知道我老丈人的身世,為什么不早跟他說呢?”
陳寡婦豎起兩根手指,語氣很是堅定的開口:“兩個原因。
一:我婆婆當年收了云李氏的錢,答應她在有生之年絕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半個字。
而且,我也答應了我婆婆,她去世后一年內絕不向提起這件事。
二:我是寡婦,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可不想因為說這件事,而讓自己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