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雨柱卻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看著云安國,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爹,我有個事要跟你說,是關于你身世的事情。”
一聽他提到關于自己身世的問題,云安國眼中的欣喜掩蓋不住,“柱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咱們村的陳寡婦知道這個事情,我跟他已經說好了,等著你回去后,她再跟你詳細的說一說。”劉雨柱點了點頭。
云安國猛的站直了身子,手里的拿著的包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渾濁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了劉雨柱的手,聲音壓得很低且帶著顫抖:“柱子,你……你說啥?陳寡婦知道我身世?”
劉雨柱點了點頭,臉色嚴肅:“爹,這事兒是我回村里調查野豬下山的事時,無意中知道的,不過我也沒敢聲張。
就等你出院了以后,陪著你一起過去,把事情問清楚。”
云安國的手微微發抖,嘴唇也哆嗦起來,多年的謎團似乎終于要揭開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她真知道?”
“應該是,不然她不會這么跟我說。
爹,你也別太著急,咱們先回家,然后去找她問個明白。”
劉雨柱拍了拍云安國的肩膀,試圖安撫他激動的心情。
云安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點了點頭:“好,回家,回家。
不過,柱子,我希望你今天能陪我回大隊,這個事我已經想了半輩子了。”
劉雨柱騎著自行車,云安國坐在后座上,兩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云安國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腦海里不斷浮現出自己從小到大的畫面,那些受到過的虐待,那些的不公似乎他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到了家,云安國直接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目光呆滯。
李翠花看著他這樣子,有些擔心地問道:“老頭子,你這是咋了?出院不是應該高興嗎?”
云安國沒說話,只是看著劉雨柱。
劉雨柱嘆了口氣,對李翠花說:“娘,是關于爹身世的事兒,我已經知道線索了。”
李翠花一愣,隨即眼睛也瞪大了:“啥?他身世的事兒?他身世怎么了?你知道啥了?”
“娘,我估計爹應該不是老云家親生的。”劉雨柱很是肯定的說道。
“哦!”李翠花點了點頭,“不是親生的,不是......親生的?啥?不是親生的?這是怎么回事?”
說到后面,李翠花的聲音已經很大了,基本上算是喊了般。
劉雨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地說了一遍。
李翠花驚得捂住了嘴,好半晌才發出聲音:“這……這怎么可能呢?老頭子,你從小不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嗎?”
云安國眼眶發紅,聲音沙啞:“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么多年,我像個外人一樣在老云家,吃的用的永遠是最差的,稍微出點錯,就是一頓毒打。”
說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椅子的扶手,指節都泛白了。
劉雨柱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爹,你別著急了,咱們這會就回大隊,去找陳寡婦,把事情問清楚。”
劉雨柱并沒有把從老云家聽到的消息說出來,因為那天晚上他畢竟做了些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李翠花急忙點頭:“對,對,趕緊去仔細問一問。”
說著,她轉身就去拿掛在墻上的圍巾,準備也跟著一起回大隊。
劉雨柱一看,趕忙攔住了李翠花,“娘,你就別去了,我和爹騎自行車回去,那樣還快一點。
而且,壯壯和金寶還在家呢,咱們要是都走了,他們倆個怎么辦呀?”
李翠花猶豫了一下,想到家里兩個孩子確實離不開人,這才停下了動作。
“行,那我留下看孩子,你們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劉雨柱推著自行車出了門,然后跨上自行車。
云安國在后座上坐穩后,劉雨柱用力一蹬,自行車朝著大隊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云安國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揪著,既緊張又期待。
原本因為天冷,劉雨柱一般都會在中途休息一下的,但是這次他沒有。
不只是這樣,他把那自行車騎的兩個輪子像是風火輪一樣,多虧了天冷,要不非得著火不成。
到了大隊,劉雨柱沒耽誤時間直奔陳寡婦家。
陳寡婦正坐在院子里擇菜,看到劉雨柱和云安國,手里的菜“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云……云大哥,你出院了,應該沒什么事了吧?!”
陳寡婦見到是劉雨柱和云安國,也沒表現出意外,很是自然的讓開了身子,讓他們兩個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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